一顿饭吃的各怀心事。
崔劲松为怕夏晴看出端倪,一直压着没表现出来。
但是,到了火车站。
分别的时候,夏晴突然说:“崔劲松,你妈妈是不是不太喜欢我?”那个镯子跟崔劲松昨晚跟他说的应该不是同一个。虽然东西也老,但是好像不是一个大户人家传了几代得东西。
她还是察觉了,崔劲松一时竟有些愧疚,她会伤心失落吧?
“夏晴,你很好,很优秀很棒,不要太在意别人看法,即使那个人是我妈妈。可能因为我的关系你和她会有接触,但是我保证你不喜欢的来往不会多。”
“还有,我喜欢你,非常喜欢,我会给你更好的。”
夏晴没有说话,她笑了笑,说:“可是崔劲松,不被父母祝福得爱情是不长远的。”
“不会,相信我,她们会祝福得。”
崔劲松安慰着有些不开心得夏晴。
夏晴没说什么,因为要进站了,她挥挥手,甚至都没回头。
崔劲松目送她进站直至离开,一个回头都没有。
有些行为是种信号,他懂。
回去得时候,心情一直烦躁,车停下后他一直没有下车。
他扯了扯衬衫得领口,觉得脖子勒得有些紧,呼吸不畅。
进来家,看到自己母亲还在不知道跟谁打电话。
他得怒气到达了顶点。
他没有跟母亲打招呼,进了卧室,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当他拉着行李箱下楼准备离开的时候,崔母终于发现了。
急忙挂断手机,过来拦住他。
“劲松,大过年得你去哪里?”
“我去我自己的房子住。”崔劲松在本市也有自己得家,不止一处,他故意不说清楚哪个,就是不想他们去打扰他。
“好好的,送人回来怎么这样了?”
“您不清楚?”崔劲松已经近似冷漠得质问了。
“我怎么清楚?我做得挺好的啊。”
“好?好!好!”崔劲松讥讽着连说三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