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看到这群淮西勋贵。
他才骤然惊觉这其中或许有问题!
却见傅友文摇了摇头:
“没有,淮西勋贵并没有继续干之前那些腌臜事情。”
“这几天新旧交替、你是礼部尚书兼左都御史,琐事繁多,没功夫关注这些事情,但我得空就关注着他们的动向。”
“今天一早还有人来跟我回报消息。”
“淮西勋贵不仅没有趁着这次之事落定,就急不可耐地伸手,反而他们的手……收得更彻底了!”
“大有种娼妇要从良了一样的架势!”
傅友文露出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
詹徽讶然瞪大了眼睛,不由得低声叹道:“我还以为是当今陛下上位了之后,给了他们在这些腌臜之事上的一些便利,否则无缘无故的,袁泰他们劝谏了陛下两句,这群人像是亲老子被人骂了一般,看来倒是我想错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
交换了一个难以言明的目光。
随后齐齐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巍峨的奉天殿,神情复杂。
片刻后。
詹徽面上才露出一抹释然的表情。
收回了目光道,笑了笑道:“不论如何,这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情不是?大明既乱不了,也没有出什么外戚专权乱政的苗头。”
闻言,傅友文也回过头来。
释然一笑:“也对,虽然咱们这位新陛下的确是玩物丧志了些,但在什么花木、陶瓷上费些钱财和精神,相比于天下大乱、外戚专权之祸,就微不足道了,只是名声不太好听罢了。”
二人点了点头。
默契地相视一笑。
“该去六部衙门了,詹大人请。”
“傅大人请。”
二人谦让了一番,联袂朝六部衙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