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夏芸从许家回来,她兴冲冲地告诉向苒:“打听到了,你儿子好好的在大别墅里待着呢。”
“是吗 ?”向苒拉着她坐下,“快和我说说,你今天是怎么打听的?”
“我不是去帮着乐乐拎了拎英语的知识点嘛,因为之前的课程结束的匆忙,所以这次故意在课上复习了一下家庭成员的称谓,故意又让他默写了‘cousin’这个单词,然后就顺便问乐乐有几个表兄弟什么的.......”说到这儿,夏芸举起桌上的水杯,咕嘟喝了一口。
向苒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乐乐就说,他有一个小表弟只有和南瓜一样大,前几天才在外婆家见过呢 。我就问他是谁家的啊,他说是舅舅家的。我问是他阿冕舅舅吗?”
“乐乐怎么说?”向苒问。
“乐乐说他的阿冕舅舅虽然现在改行当了女人,可还是生不出孩子的,所以表弟是盛扬舅舅家的。”夏芸说完,竖起了大拇指,“你瞧,我厉不厉害?牛不牛?”
向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乐乐的外婆就是盛扬的婶婶。
果然——孩子送去澳洲的新闻只是盛扬的烟雾弹。
他终于还是做到了,把孩子留在了身边。
对得起他的誓言。
见向苒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夏芸又说:“为了你,我和乐乐妈妈开了口——打算过段时间再主动去给贝贝拎一下知识点,刚好期末了嘛。顺便再试试看能不能打探点什么,行不行?”
“为了我,你做义工啊?”向苒挺不好意思的。
夏芸凑在她耳边:“怎么可能,走的时候乐乐妈妈塞给我五百块红包呢,嘿嘿!我就说和成功的商人打交道,尽管打着免费的幌子好了,他们不会占人便宜的。有来有往,才有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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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一个月就过去了 。
天气更冷了,这些日子向苒就窝在公寓里宅着,除了看书就琢磨治病 。
她后来又继续了试了几次灌肠疗法,成功了一次,但药汁弄脏了护理垫若干次 ,效果却不怎么样,最后还是放弃了。
久病成医,向苒从小有一种专劲,西医和灌肠疗法都试过了,她就想试试口服中药的疗法。
下载了知网上的资料,下载了寻医问诊的APP,东拼西凑的,学了点东西,竟然也敢自己给自己开了方子去药店买药来煎药,只是这种病越到后来越接近虚症,自己开的药方也没有太大的信心,所以效果也时好时坏 。现在想想是急性发作的时候,在国外给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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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末,夏芸就又去了趟许家,这次是为了单独“回馈”贝贝。
贝贝年龄尚小,对英语学习比较排斥,夏芸只能先上了半节游戏课,才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