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渺,“对啊!我拿了,就问,你能把我咋滴吧!”
那个嚣张啊!一点都不带为自己辩解的,把云红棉一下子给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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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哆嗦着手指指着云渺渺,那手指抖的频率跟装了小马达似的,“你你你,你怎么能那么干?”
她也算是极品,竟然让云渺渺给整没词儿了。
云渺渺,“我都二十年脑血栓了,我为啥不能这么干?”
云红棉,“……她可是你表妹呀!亲的啊!”
云渺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爸都不是老太太亲生的了,哪来的亲表妹?”
云红棉,“……你,你把钱还给我,这事儿就算了,不然你看我……”
话还没说完呢,云渺渺手里一张纸打开了给她看,“看见没?看见没?这是你闺女的认罪书,她伙同几个小流氓绑架了我,还企图杀害我。
要不是我个人本事大,你闺女现在已经吃枪子儿了。
咱就说,你赔的一百五十块钱够吗?正好你今天来了,我正打算跟你商量商量再赔我一点儿。”
云红棉瞬间眼睛瞪老大,纸上的字体确实是方梅果的字体。
她知道自己闺女跟一些小混混来往,但不知道她闺女竟然还能干出这事儿?
这真是无法无天了,下乡好哇,太好了。
就得让她吃点苦,才知道珍惜留在城里的机会。
正想着呢,眼前的纸没了,眼前的人姿势也变了。就见云渺渺金鸡独立,右手举着鞋底子。
云红棉撒腿就跑。什么要钱?什么讨说法?通通见鬼去吧,逃命要紧。
没办法,阴影太大了。过了这么多天,还感觉腮帮子疼。
而且她现在对鞋非常敏感,特别是破鞋。
云渺渺看着逃远的小黑点儿嘁了一声,把鞋穿上,引空间的灵泉洗了洗手,“你说你惹我干啥?这不找虐嘛!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哼哼哼哼哼哼……”只会一句,后面只能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