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奋斗在警卫员的帮助下,顺利的将眼镜片找到了,只不过镜片有些裂纹,但对于节俭一辈子的刘奋斗来讲,凑合着还能用。
下班回到家的刘奋斗,面对的是冷冷清清,冷锅冷灶的家,他像是习惯了一样,一言不发的挽起衣袖去厨房做饭。
他和郝春红的儿子早在几年前就结婚了,婚后儿子儿媳嫌家属院住的不自在,就搬出去住了。
眼下,家里只剩下他和郝春红两个喘气的。
等锅里的面条煮熟了,郝春红哼着小曲满面笑容的从外边回来了。
不过,在看到自家男人额头上的伤,她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老刘,谁打的你?那人是不想活了吧,敢打你。”
刘奋斗虽然生气,但也没拿郝春红撒气,他语气平静的说道:“等下吃完饭,跟我去顾家,给顾九宴他媳妇道歉。”
郝春红炸毛了,她指着自己头上的伤给刘奋斗看:
“她们一家把我打成这样,还让我去给她们道歉,绝对不可能的事,有爹生没娘教的小婊子,我不……”
“郝春红,你给我闭嘴。”刘奋斗怒吼道,再次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数不尽的失望。
她……她怎么变成这种蛮不讲理的泼妇了。
其实,郝春红一开始就是这种人,从头到尾,认不清的只有他刘奋斗一个人。
郝春红被吼的愣了两秒钟,等她晃过神来,更气了,也不管手边的是什么东西,抓起来就砸。
“刘奋斗,我看你是被那小骚狐狸给迷住,分不清谁是谁了。
你要记住,你不在家的时候,是谁在你爹娘跟前伺候的,是谁给你爹娘养老送终的。
是我!是我郝春红,要是没有我,你那瘫痪在床的爹娘早死八百年了,况且,我郝春红拼死拼活的给你们老刘家留了根独苗苗,没有我,你们老刘家早绝后了。”
每次在外边惹了事,郝春红都会将这事拿出来,就像是她的护身符一样,百试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