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愧挠挠头,笑道:“我觉着现在应当是回家吃饭,莫非老头子还有什么任务?”
老头道:“时辰也不早了,自当回家吃饭,不然干什么,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比吃饭还重要。”
吴愧道:“老头子说的对,天大的事情就是吃饭,吃饱了就没有难事,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下人在此时插嘴道:“我送送你们?”
老头回头,说道:“不必了。”
说完,两人大摇大摆,走在这丞相的府上,走的不快,走得那叫一个潇洒,走出了人间四月天,有花开,燕啼,柳絮在风中凌乱,但始终,柳絮有一个中心,每个柳絮都有一个中心,有一个中心,接下来的飘浮就看自己了,柳絮没那么容易被吹灭,每个人都一样。四月天温暖,有一切在死亡后又生的万物,在黄昏,老头,还有吴愧,走在黄昏里,风会的软,虽是刺骨的寒风,但在计划里,风便变得不在冷。
吴愧在寒风中凌乱,喊道:“老头,你不冷,吗?对了,在相府里,你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老头往四周瞧了一眼,笑道:“怎么会,逍遥大人聪明过人,不会没有办法的。”
吴愧被风吹得全身再打寒颤:
“那为何你俩说出那些个找不到边的话,吓死我了,我可不想死在坏人手中,尤其是那种大奸臣。”
“有内奸,但我们不确定,有怀疑对象,所以在府上说的那些话其实不是说给你听的,是说给内奸听的。”
老头摸了摸挂在嘴边的胡须,有声有色的描绘道。
吴愧幡然醒悟,道:“所以当时的话其实是安排好的,难怪我在外面也能听见,那我不是内奸,还能是谁?”幡然醒悟的同时,又被下一个问题伤到了脑壳。
老头指着自己的脑壳,笑道:“用脑子想想,屋外除了你还有谁?就你吗?”
吴愧挠了挠头颅,傻傻的分不不清楚,眼神在思考,眉头紧锁,豁然开朗,道:
“还有个下人,那个下人举止行为很是奇怪,头斜着,就差趴在门上。”
“你还看见什么了?”
老头追着问。这个线索很重要,谈不上重要,但如果是那个下人,事情就变得简单,会变得稍微好解决。
吴愧继续挠着头,脑子上头全是和那个下人没脑子的对话,也不知除了趴着看还有什么蹊跷之地:
“我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只记得我跟他有几句话语。”
老头眉头紧锁,又问道:
“那倒没什么奇怪的地方,等等,这话中可有什么蹊跷,或者换句话说,你们在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