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广将军,今夜竟然是你的班,你这么大的一个将军也要守城池吗?”
李世广笑笑,自嘲道:“我识武夫啊!武夫的职责不就是带兵打仗吗?如果说我不打仗,不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了吗?况且,我的职位,其实就是混口饭吃,谈不上大!”
尹寒霜假示微笑,“你以前可没有这么低调,你可是中军督尉,这官,也是武官里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官职,你居然如此?”
李世广惭愧笑道:“不敢当啊!这个位置,就仿佛是一个囚笼里的困兽,高不成低不就,就好像是一个一直被困在一个棋局里的人,我永远也碰不到棋局外的人,但是我知道,我也了解到了,这样的位置,如此官职,倒不如你一个洒脱的剑客来的潇洒,不受拘束。”
尹寒霜低首,“哎,说到底,也有好久不见了,自从上次你与我在安北大街上见过之后,你的身份就无法再与我相见了,虽然不曾想念,但如今的你,确实没有见的必要了。”
李世广笑道:“想来就随时来我家见我,我们可以对酒当歌,把言以酒,到时候可以在聊。”
说着,突然感慨起人生的不知性,李世广将手撑在脚上,指着面前的酒,微笑道:“桌子上有酒,你要是想喝呢,你自己对饮吧,我喝了一些了,已经有一些醉意了,马上我就下班了,还是你自己喝吧,来日我们再约。”
尹寒霜颔首握住酒杯,“无妨,不碍事,我们继续聊,只是你我的身份恐怕以后其实很难在相聚了,因为我也想过,我不想待在建安了,我要走了。”
李世广疑惑道:“为何要离开建安了,算算,我们待在这个地方已经有好几十年了,真得就这么走了吗?”
尹寒霜道:“其实这个座城池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留念的了,除了你,我们什么认识的人了。”
李世广无比地落寞,不过他转头问道:“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给他们做事,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啊!他们只是一群的野狼,靠吸血为生。”
尹寒霜闷声呷了一口酒,“那时候的他们春风得意,而我正是落魄潦倒之际,刚好一相逢,于是我便加入了他们,其实,如今我与他们也无什么实际意义上的关系,当年的事情其实我一直有愧,只是当年,我没有办法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