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原本意义上就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死亡。不计其数的士兵被凶手残食,分尸,这里面有北国自己的勇士,也有万灵王朝的将士,禹思宁握持着手里的剑,原本光滑柔顺的剑似乎因为战事吃紧立马改头换面,急匆匆有了血性,满面红光。
大吃一惊,凶兽一到了晚上,全军撤退,退到了边境以外茫茫白雪之中,使人无法猜测,他们去了哪里。
禹思宁跟士兵收拾残局,城墙从西至东,横尸遍野。遍地的尸体,鲜血成河,洁白的雪上漂上一层鲜红血液,这些血液顺着城墙而下,到了地面。
骁烨搬运尸体,与禹思宁相遇。他们好像经历了经年累月,然后重逢的好友,仿佛时间在去年经过了一年的时间来到了现在,只是,时间瞬息万变却一刻不得闲。
禹思宁低声问道:“你还行不行啊?”
骁烨满脸鲜血,他擦拭了一下,慢慢将尸体托运到一边,说道:“你知道吗?这里真得太激烈了,我刚才去的西边,我的剑,还有那个凶兽,一起掉下去了,只可惜了我的剑。”
禹思宁释放般的苦笑道:“我他妈的问你人有没有事,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哈哈!”
骁烨也释放般地吼道:“他妈的活下来就可以了,谁在乎哪里有没有事啊,啊?哈哈哈哈!”
禹思宁接着喊道:“明天,哈达木首领跟我说,会有一些修行的江湖中人赶来,首领还说,这一次的规模不大,如果规模在大那一些,我们可能还是重蹈覆辙,抗不下来。”
骁烨痴笑道:“活也干得差不多了,我们去喝酒去啊?”
禹思宁呵呵呵地傻笑道:“好,喝酒好啊,哈哈哈哈!”
......
禹思宁记得杀掉野兽的感觉,冥冥之中,他感受到了杀掉凶兽时身体不自觉地感受到的快感,就是那种感觉,在战争结束后的好久久久难以消除掉。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像是寻常痛快豪迈的爽感,这非常像是极端的变态,身体精神本身得心潮澎湃起来,而并非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