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何理往低着头的司徒行看去,放声问道:“你知道吗?这些事情已经结束了,今天以后,花满间自由了,但是,你跟我沟通的事情,你以为花何意没有跟我说过吗?司徒大人,你仔细思考一下。”
司徒行暗忖,笑道:“如此那就甚好,我们没有任何过节,以后可能会有合作,因此,现在我们是,一路的人,你做主,花大人,以后你是此之间的主任,而我则是你的座上宾,我不在是任官职,如果你跟花何意有过交谈,那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花何理哼笑道:“这是必然,不过想着司徒大人跟我交集现如今才开始,那么以后,合作愉快!”
司徒行问道:“上层的事情并没有分配给我你的事情,也就是说,你要接触的人,不只有我,我只是沟通的人,也就是说,我是上层派来的,没有什么愉快不愉快,谋政其位,在哪里就是在哪里,花大人莫要旁敲侧击。”
花何理笑笑,说道:“我道也不是因为一个区区小小的间主,只是你们这样的做的目的,恐怕我们也都不知道,那花满间日后的去路我不能放任不管,这个,花何意没有提及,但是我知道,花家的秘籍,另有其人有,那个人在南方历练,还没有回来。”
司徒行狐疑道:“你是说,那个人可以胜任花满间楼主的位置,而你,并不是非楼主不可,所以,我想的是,你有别的想法,不过,我可要提醒你,我们的目的并不是单纯为了一个花满间可以为我们所用,我们是想用花满间位江湖上的所用,所以我们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了,就是为了让整个江湖上,并不是卢仕亣控制的道路。”
花何意问道:“你们的事情与做好我的事情并不冲突,首先,花何意就是一个虎豹豺狼,但是有他,花满间的确比以前要好上不少,如果是这样,花满间一样还有出路,如今花何意为了摆脱卢仕亣的摆布身死,我们要如何破局,这个的确还需要商议。”
他接着说:“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也是为了维持花满间在江湖上的地位,可花满间的地位从来不还花满间这是三个字给的,花满间的底气就是花何意继承的江湖武学,我们花满间,除了花何意,还有一个人,也可以堪此大任,所以,我想的是,我可以是楼主,不过,司徒大人,你也可以是楼主,我们相互制衡,这样以来,也方便行事。”
不等司徒行发话,花何理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们都属于是代理楼主,而真正的楼主,我们对外宣称江湖远游,如何?”
司徒行微笑道:“我知道花大人,为什么一定要我们一起当楼主,因为这样,帮助我们做的事情,让我的身份变得扑朔迷离,而你自己也可以一气化三清,花大人,在下也实在佩服了!”
花何理摆摆手,说道:“我还有一个地方,大人你没有说道,有一个最关键的地方,建安的这个地方江湖殴斗,官宦政权,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不能再给逍遥逸办事情的话,那我们只好屈居我们寒位了,望司徒大人不弃同共事。”
司徒行听出来,这是花何理给自己寻找的一个合乎常理台阶,他既然给了台阶,自己一定是要接着,如果不接着这个台阶,那么花满间的座上宾一定是没有办法坐的,那个位置的风向不稳,对于自己在建安的日子来说,卢仕亣一定以其见者而知其隐者,这个动向对自己来所也未必是好事。现在花何理出言将一个事情画圆。
接着司徒行决定,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样最好,但是对于花何理来说,并非一个好事,因为分批条例的楼主一定不是全然楼主,既然我们的位置一样大,那么以后花大人,不一定有好的管理权。”
花何理摇摇头,摆出一副难以言表的模样,故意给司徒行看。
“司徒大人,花也不是你这样子说的,古人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不论如何,能力不论大小,我们都是为了自己能更好达成目的,我无妨,这个楼主非我所欲也,花何意我倒是有些不顺眼,不过......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通过建安选购的一些首饰珠宝大概一半都进入了花满间的囊中,而花满间这个渠道,许多商人则不得不变通,通过花满间的渠道购买。这是江湖上不成文的规定。比如我给你很多的钱,你的渠道一定是可以给我用,既然我给了你这么多的钱,一件事情就可以通融。很多的事情可以因为你给我钱而我就可以让道,言简意赅说罐儿话,就是我给你钱了那么这个事情就摆平了,解下来我们冤家宜解不宜结,所以,我们谋利就可。
江湖许多的规矩曾经让禹思宁对这种形式的谋财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年龄尚轻的他深知江湖的客套规矩。他讨厌这些规矩,但是他改变不了这些规矩,没有其他的办法,他曾经也深入旋涡之中,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历练,在那个时候,他已经在镇国将军这个位置上居有五年。
司徒行在与禹思宁打交道开始的这几年,他学到了不可与别人把自己可以保留的话语说出来,也不能把自己的痛处吐露出来,因为江湖太小,越说越小。
江湖也很大,大到言行出事一句错,那句句错了,每一个身处江湖的人都知道的一个规矩。那就是丑闻不外传,可不守规矩的人杀也杀不完,规矩多,不守规矩的人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