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兄,道俊兄,你们的能力,卢某颇为钦佩,能与你们为友,是卢某的荣幸。若是我们未来能立足朝堂,我北凉兴矣!来,为我们的前程,我们再饮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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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卢兄为友,亦是我们之幸,喝!”
道生常年在军中,酒量自是不用多说,道俊时常混迹在三教九流中,酒量也不差,唯有卢统,酒过三巡,便华丽丽的倒下。
道俊看着趴在桌边的人,无奈的叫来劳齐将卢统送回房内。
道生道俊二人行走在回房间的长廊中,道生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颜颜让你帮她做什么?”
“你猜。”
“又是昙曜?”
“除了他还能是谁,颜颜让我给昙曜送信,给他报平安。”道俊闷闷的说道。
这信,他怕是要送得艰难。
据凉州传来的消息,昙曜与一众僧人已被赤浑抓入军营,充了军。
凉州城外的驻扎的军营内,一人身穿僧服立在赤浑的帐篷外。
守在帐外的将士头疼的看着来人,这人怎的这般执着,他日日来,将军次次都让人将他赶走,偶尔还要让他们打他一顿。
这些将士或多或少受了些佛经的教诲,让他们将僧人掳进军营已是违背本心,再让他们再对僧人动手,他们是万万下不去手的。
“大师,你不要再来了,将军他不会见你的。”守卫的将士耐心劝道。
他已经数次违背军令放走昙曜,要是被将军抓住,只怕要挨打的就是他了。
昙曜对着将士念了句“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只是想问将军他带走之人的下落,只要将军告知于贫僧,贫僧绝不再来。”
“大师,还是回去吧,不然等下将军又要让我们对你动手了。”
昙曜轻轻摇了摇头,大声喊道:
“赤浑将军,贫僧只有一问,求将军解答!”
忽的,帐篷被人一把掀开,赤浑满脸怒气的从帐内走出。
“她死了,你若再来扰我,我就让你去为她陪葬!”
“死了?你对她做了什么?!赤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昙曜失控的向前冲去,被守卫的将士拦住。
“把他给我关进牢里,不要让他扰乱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