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朝颜失踪后,谷咛利用多方关系都未找到朝颜的踪迹,最终只能铤而走险半夜去刺杀赤浑,想要逼问出朝颜的下落。
不想寡不敌众,她身受重伤从赤浑府中逃出,幸得杨解林的收留才逃过一劫。
后来凉州城破,朝中官员全要迁去魏国京师,谷咛这才与杨解林一起出现在此处。
故事有些老套,甚至有点耳熟,听得朝颜都想去挖出赤浑,叫他声红娘了。
之前她也是托赤浑的福,才躲入寺院避难。
“所以,你和杨解林现在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朝颜上下打量着谷咛问道。
谷咛揉着被绳索勒出红痕的手腕,“是,属下尚不知他心中是否有我。”
“那我帮你确认一下如何?”朝颜玩心大起,没有人路过瓜田能忍住,至少她不能。
“这...主子,您不是要属下嫁给杜公子吗?属下是不会嫁的,宁死不从。”
看着谷咛憋屈的小脸蛋,朝颜终是绷不住的大笑出声。
“逗你的,我不过是太无聊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啊?”谷咛不满地埋怨,“主子,你怎么能拿属下寻开心呢!”
“咳咳~咳咳~”乐极生悲,朝颜又止不住地咳嗽。
谷咛连忙拿起一旁的水壶,倒了杯茶递给朝颜。
“主子,您没事吧?”
朝颜清清嗓子,“无碍,一点风寒。”
“谷咛,既然你不再留在凉州,可否再为我做些事?”
谷咛想也没想的对朝颜磕了个头,“承蒙主子不弃,属下万死不辞。”
朝颜伸手扶起谷咛,轻声说道:
“谷咛,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信不过。此事比较隐秘,不可为任何人知晓,杨解林也不行。”
“是!”
谷咛数月来的失落感一扫而空,自退出墨墨派之后,她总觉得生活中好像缺了什么。
朝颜将自己的计划细细交代给谷咛,谷咛听完后眉头紧锁,反应半晌才说道。
“主子身份显贵,为何还要准备这些?”
朝颜嘴角苦笑,缓缓说道:
“身居高位,有应尽之责,我不想受制于人,让你备的便是我的退路。”
“如此,属下懂了。”
谷咛是个很聪明的人,生意上精明,人情上练达,唯独因自己的出身,面对杨解林时总有些自卑,不敢上前。
“好了,交代完我的事,就该轮到你了,你今日就不要回去,看看杨解林会不会来找你。”
朝颜的嘴角上扬,能看到杨解林那张万年冰山脸着急,着实是件趣事。
“主子要对杨大人做什么?”谷咛凑近朝颜些,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