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衣裙往回走,不过片刻,昙曜也旁若无人的登上朝颜的马车。
“你怎么上来了?”朝颜瞪大双眼问昙曜。
昙曜不紧不慢地坐到朝颜的前方,“贫僧受王爷之托,来为郡主诵经祈福。”
“.....”
“那也没必要上我的马车吧?难道是昙曜大师想偷懒?”
昙曜伸手扣了下朝颜的额头,“胡说,是王爷认为你被邪祟附体,命我前来为你驱除邪魔。”
朝颜听完彻底石化,这都是什么脑回路?这两人纯纯就是一丘之貉!
“......你们怕不是修佛修得魔怔了。”
“若是郡主不介意向王爷坦白你我的关系,我亦可向王爷说明缘由。”昙曜饶有深意的看着朝颜。
“切,我和你能有什么关系。”
昙曜摇头轻笑,凑近朝颜面前小声说道:“郡主不是已与贫僧私定终身了么?”
“大师怕是忘记让本郡主另择佳婿了吧?”
“确实忘了,”昙曜嘴角勾起浅笑,“贫僧已向郡主奉献全身心,郡主怎舍得将贫僧抛下。”
面对昙曜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脸,朝颜不禁背上起了一阵恶寒。
“昙曜,你何时变得如此油腔滑调?”
“话本子上都是这么写的,若想取悦女子,便要说些女子爱听的话。”
朝颜无力地扶额,“你怎的还看这些东西?”
“沙门多不近女色,是有成亲的同门告知我可从上面学习。”昙曜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
“若是颜颜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看了。”
朝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要夸他吗?毕竟他是在认真学习与女子相处技巧;要说他吗?可是这都是些什么不正经的调调。
好好的一个纯情小和尚,全被那些乌七八糟的同门给带歪了。
“我累了,你自便吧。”
实在不知如何面对时,就选择摆烂。朝颜一把抖开车上的毛毯,整个人惬意地躺上去。
昙曜见朝颜睡下,拉过朝颜的手,细细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