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很快从后堂找来钟元广,“威武”之后,惊堂木震响。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一中年男子跪到地上,抱拳说道:“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有一女,年方十四,就被这和尚以...”
男子挣扎了片刻,终是闭上双眼指着和尚接着说:
“以双修之名给玷污了。”
此言一出,群起激愤,余下的几人恨不得直接冲上前将那和尚打死。
“和尚,可有此事?”钟元广又问。
和尚站于正中,双手合十对钟元广行礼。
“回县老爷,贫僧确实是与那女子双修,此法既可增长贫僧的修为,又可为女子去除体内污灵,最是有益。”
“在县老爷面前你还在胡说八道,你还是不是人?”跪在地上的男子怒吼。
“啪~”钟元广将惊堂木又用力一拍,“肃静,肃静。”
“此事还需问当事人意见,你家女子何在?”
跪在地上的男子答道:“在家。”
“来人啊,去将她请来,此事本官不能单听你二人的言论。”
等待当事人到来的间隙,怀什与那灰衣男子也走了出来。
“主子,我们回去吧。”
朝颜摆摆手,“不急,我想看看里面之事的结果。”
“里面的事?”怀什疑惑的望向堂内,忽的瞳孔放大,猛拍灰衣男子的肩膀。
“你看,我就说那人是花和尚吧,你还不信。”
灰衣男子不着边际地将自己的肩膀拍拍,“他虽在堂下,但并未定罪,不可断然给他人下定论。”
“切,你方才还说我主子有意于你,难道不是断下结论?”
灰衣男子的脸上浮起微红,“小生不是胡说,小生那是...”
还未等他说完,捕快们就带着一名女子走进府衙。
朝堂再次升起,钟元广没有废话,直接问堂下的女子:
“和尚可有欺骗你与他行苟且之事?”
那女子脸上带着两条深深的泪痕,抽噎地答道:
“回县老爷,奴家与他是两情相悦,并无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