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青峰踌躇不定,沈玦心中有些惊讶,世人称孟青峰为“烈火剑”,除了孟青峰本身剑法不错以外,更有对他的调侃之意,他年轻时性烈如火,时常与人大打出手。
给七玄门带来了很多麻烦,对此郁南星也是有些无奈,多次告诫于他,甚至不允许他出七玄门。
沈玦没想到孟青峰上了年纪,性子却变得沉稳了许多。
“既然前辈无话可说,在下酒足饭饱,就告辞了!”沈玦作势就要走。
郁良见状立刻便急了,他急忙道:“孟爷爷,不可放他离开。他如此欺辱于我,若不找回场子,将来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孟青峰也是无奈,郁良的所作所为,他也有所耳闻,但他是郁家一脉单传,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前在七玄门地界,少有人不将郁良放在眼里,即使他招惹了别人,郁良即使不敌,那些人也都看在七玄门面子上,与他客客气气,不曾欺辱他。
可没想到沈玦却是一个另类,即使知晓郁良是郁南星的后辈,也没将他放在眼里,反而肆意妄为,让孟青峰不知他的底细,不敢轻易出手。
可眼见郁良被沈玦欺辱,他也不能坐视不管,否则七玄门法面子往哪里搁。
他道:“阁下,欺负完人了就想走,未免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沈玦道:“孟长老,在下可并未欺辱你七玄门,只是郁良自己找上门来,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你七玄门弟子以势压人,更想强迫这位嫁给他为妻,你不加以管教,反而来怪我欺负你七玄门弟子。”
他看向四周,嘲讽道:“七玄门这样作为,就不怕被整个江湖耻笑吗?”
“哼,我七玄门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孟青峰冷哼一声。
“就是,你算哪根葱,敢管我们七玄门的闲事!”郁良附和道。
“看来你们七玄门是打算强词夺理了。”沈玦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孟青峰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他好歹也是七玄门的长老,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过。
“孟长老,若是你们七玄门想动手,我奉陪到底!”沈玦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孟青峰。
孟青峰见此也顾不得是非对错,若是这样任由眼前这个人胡搅蛮缠下去,恐怕七玄门的脸都要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