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浮:“……”啊这……
南故:“……”
严夫子:“……”
其他学子:“……”
甲子班里面的男学子们感觉自己的身上很凉,尤其是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凉风阵阵,阴嗖嗖的。
而严夫子,他一脸怀疑。连他往日这辈子最爱的科举文章都讲不下去了。
他怀疑人生。
他怎么就能听见沈浮浮的心声了呢?
他在心中呐喊。
老天啊,把这个神通给收回去吧。严夫子脸上恍惚。
【有许多的男子不堪受辱,回去之后精神变得恍惚了,他们接受不了自己的幸福没有了。于是他们上吊了。】
【不是你和第一位男子的仇,那你和他报去啊,其他人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
沈浮浮不懂,但是她大为震惊。
那个农妇下手可真狠啊,被渣了一次之后就对其他男子纷纷的下手。
辣手摧花呀!
那些无辜受害的男子们的生命可真无辜啊!沈浮浮叹了一口气。
唉。
公子小姐们都感到震惊。公子们开始担忧自己的下辈子幸福,而小姐千金们脸上都带上了羞怯。
她们还未经人事,顶多家里面派了侍女向她们教导房中之事,但还未亲自经历过。
现在第一次听沈浮浮心里面的瓜说的这么直白,不免双颊都染上了羞红。
这这是她们这些未出阁的姑娘能听的吗?
她们这般想着,然后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因为她们已经满脸通红了。
沈浮浮还在怀疑自己吃到的瓜的质量中。
【那些是被农妇折磨的男子竟然伤好了之后没有报官?不去追究一下谁是凶手的吗?要是我,必须得报官,找出凶手,把那个农妇碎尸万段不可,不过也是。
农妇救了他们,还摆出一副心地善良的样子,那些受了残害的男子怀疑谁也不可能怀疑那手摧花的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农妇。】
【唉。】
【可怜见的男子们,你们上山了就算了,被追杀受伤了就算了。还非得跑到山脚下,晕在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