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不爱学,不好学,但她都知道这份东西的珍贵。
沈浮浮在心里面“呸”了一声,垃圾玩意儿。
【呸,这年头狼心狗肺的东西都能当人了。】
其他人听着沈浮浮的心声,随着沈浮浮激动的语气而激动,他们义愤填膺,拳头都捏紧了,眼睛紧紧的看向自己手中的文章策略。
国子监的夫子多好啊!
难得碰到这么好的一个夫子,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人全家呀?
平时人家的银钱你少花了吗?
呸,狼心狗肺的玩意儿。
别让他们知道他是谁,不然他们给抄家伙让揍好好的揍上他一顿,让他败坏他们学子的名声。
随着他们的这些想法,手上的动作难免粗鲁了些,文章被他们翻来翻去的发出啪啪的声音。
那个力道、那个动作,好像手里的文章被他们当成了那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正在被他们出气,被他们捏在手里搓圆捏扁。
严夫子也皱了皱眉。
毕竟他本身也是夫子,严夫子心中想的更多。
严夫子避不可免的的想他们家中待着的小狐狸。
自己的家属。
他自己是无法想象的到会有人因为一句话,一句关切自己的话而杀人全家。
严夫子眉头皱了皱。
这种品行不端的学子是如何被举孝廉进国子监的?
回头他得好好跟祭酒说说,让他别把那些玩意儿给放进来了。
而待在国子监里面,正和太子饮着茶的祭酒鼻子痒痒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咳嗽。
对面的太子疑惑的看过来。
祭酒抹了抹鼻子,嘴里“哈哈”:“哈哈,一定是有人在想我。”
这边。
就在南故他们苦苦的思索那白眼狼到底是谁的时候,下课的古钟声终于响起了,沈浮浮的屁股早就坐不住了。
嘴里哇的一声,然后风一样的跑到了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