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浮刚放松一口气,一听严夫子这么说,顿时又戴上了痛苦面具。
该死的,今天诸事不顺啊。
……
沈浮浮跟在严夫子他们的身后,垂头丧气的回到课室里面去了。
接下来的一整节课都无精打采的。
当天晚上。
夏朝阳领着老夫子出了国子监。
而这一切沈浮浮都不知道,沈浮浮待在自己的院落里面睡得香甜香甜的。
外头的天色黑了,晚风一阵阵的吹拂过街道,穿入一些乌巷里面。
夜黑风高的时候,更夫打着锣鼓,从老夫子的屋门外经过,刚经过没多久,一个穿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老夫子家的门。
那穿着黑衣的人小心谨慎着,他探头进去看了看,很安静,整个院落很安静,听不到一点声响。
风刮过院门发出呼呼的声音,他认真的亲耳听了听,院子里面安静的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响。
院子屋里面传来的呼呼的呼噜声。
药效发作了,时机到了。
他拎着一把菜刀,锋利的菜刀在月光下反射出了一束光打在了阴暗处人的脸上,照出了躲在暗处人脸上的苍白以及惊恐。
那张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以及自责。
门口的人拎着菜刀进来了。
那人拎着菜刀,一间间房的推过去。而且他是有目的性的直奔着老夫子以及他妻儿的房间。
他推开门拎着菜刀往床上拱起的被子砍过去的时候,嘴里面念念有词。
“该死的老匹夫,让你拉我面子,让你点我。”
“死死死,都给我死。”
疯狂的挥着菜刀,砍着床上拱起的被子,眼睛里满是红。
突然之间,房间里面灯火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