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灾过去,那些学子们肯定又会回来了。
沈浮浮是这样子想的,白菲她也是这么想的。
然后——
白菲抱着和沈浮浮同样的想法,于是坚守在那条打听来的必经之路上,想着明年天灾过去了,那些进京赶考的学子应该又会重新踏上这条路吧。
但是——那些学子们发现走另外一条路更方便,更便捷,而且还能省下不小的盘缠,于是口口相传,没有一个学子走那一条旧的路了。
沈浮浮:“……”
白菲:“……”
没有学子走那一条路了,对白菲来说如同晴天霹雳。
白菲是个十分倔的女人,哦呸,是个十分倔的狐狸。她不信从科举开始到科举结尾都没有人来,于是白菲真的从科举前三个月一直等到了科举结束,直到路过的商人说恩科早就结束了,不会再有学子进京赶考了,白菲才死心。
许成西他们:“……”
看出来了,这只狐狸精头是非常的铁。
他们也十分的好奇,是不是妖的头都铁呀?修了修了术法,所以不怕撞南山。
沈浮浮咋舌:白菲的非酋体质真的不能中和一下吗?
她看白菲得找一个运气非常好的人才能挽救白菲的非酋体质了吧。
沈浮浮想,既然知道这条路不会有学子再过来了,那白菲是不是该死心,不再想着当官夫人了。
沈浮浮想错了,白菲说是死倔,那就是死倔的一只狐狸。
白菲撞了南山也不回头,还继续往前撞。
沈浮浮抽搐着嘴角继续往下吃瓜,沈浮浮都要佩服白菲的毅力了。
白菲真的是跟进京赶考的学子干上了。
这条路那些学子们不再走了,那白菲就换一条学子走的路。
白菲又朝当地人打听到了一个进京赶考人多的地方。
但这一次白菲输在了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