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退步架住短刀,夏吉祥起身左臂扫脸,右臂反手环切,接着左手下沉来个十字绞,正切在日本人右手腕上,一下子豁断了筋腱!
“当啷!”“啊!”
武士刀落地,日本人一招落败,仓皇后撤。
夏吉祥预判对方会使反阴手,提前等在那里变招,一下废了对方手腕!
紧接着他快进几步,步步紧逼,刀刀不空,双刀连割带划,在鬼子头上脸上切割十几下,将鬼子脑袋切得跟血葫芦似的,哗哗淌血!
“猪手!唔系朝日新闻保社记者!唔有增件!”日本人一面挣扎,一面生硬叫嚷着;“杀死唔,你们,你们支那人,要倒大霉的!”
“哦,那更不能留你了!”夏吉祥用匕首撩开鬼子手臂,右手短刀狠狠贯入日本人咽喉,嘴里原话奉还;
“洗尼他吗诶,尅撒吗!(你这家伙,去死吧!)”
说着刀柄一拧,横切一挥,切开日本人脖子,来了个大放血。
噗通,鬼子记者倒地,抽搐着蹬了蹬腿。
“侬老结棍额,阿哥!”
对面那青衣人又惊又喜,对着夏吉祥抱拳道;“多谢阿哥仗义相助!鄙人张良朋,今朝跟牢四宝哥的,敢问阿哥哪座山堂,哪条道上的?”
夏吉祥没有做声,当街杀鬼子,如同消灭疯狗,个个喊打,人人叫好,不需要纠结原因。
如今他很穷,正好劫富济贫。
就见他俯身一阵掏摸,先是从尸体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随即撇在地上,接着又死者上衣里搜出一个皮夹,迅速收在怀里,接着他又搜出一个7毫米手枪弹匣,不禁愣了一下。
看来这名日谍随身带着手枪,可能是南部特型袖珍手枪,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打响,这才使用短刀对敌。
夜色黑暗,夏吉祥也不纠结缘由,寻找那把手枪,他撇了弹匣,站起身来,对受伤的几个青帮子弟拱了拱手,便加快脚步,快速离开了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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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哥,请留个字号···”
青衣人欲留又止,眼见夏吉祥走远,俯身从地上拾起钥匙串,嘴角浮出一丝嘲笑:
“碰着个截胡额,汽车钥匙跟手枪侪勿要,忒脱西瓜拾芝麻,真是个憨头。”
这时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在街脚的旁观者里,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体面人,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眺望夏吉祥的背景,由衷赞颂道:
“锄奸勿留名,真额是义士高人呀!”
周围几人随声附和,一阵赞誉。
“快煞去救人,花费归吾来!”另一位青年绅士喊了一声,从兜里抖出一沓钞票,高高扬起。
“那没啥好讲咯,杀鬼佬的都是好青年诶,快叫救护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