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如此懂事。”他低头看向乔鱼儿的眼神里多了些温柔。
“侧妃,该回去喝药了。”门外,侍女催促道。
乔鱼儿行了礼要走,被谢临渊一把抓住:“本王陪你回去。”
两人走到门口,谢临渊冷冷地发号施令:“从今日起,将王妃禁足在院内,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去。”
下人们唯唯诺诺地应了。
宋晚宁冲了出去,大喊道:“你凭什么禁足我?”
谢临渊背着身,微微侧过脸:“凭你总想往外跑。”
门被“啪”的一声关上,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宋晚宁在门口站了很久,站得腿都有些发麻了,才木然地往回走。
她不是第一次知道谢临渊的喜怒无常,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的温柔不属于她。
只是这一次,她才清楚看到,他对她连半分尊重也没有。
完全将她当成私有的物件,当成笼中的鸟雀,占有欲上来了,连自由都能随意剥夺。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真可怜。
在禁足的日子里,除了梨蕊,宋晚宁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她快要记不清轮转过几回日升月落,只记得每一日都同样枯燥乏味,几乎要将她逼疯。
一日、两日、三日,送进去的饭菜都原封不动地送了出来,下人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推门进去才发现宋晚宁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慌忙禀告谢临渊。
太医诊了脉,叹气道:“王妃是连日来水米未进,太过虚弱导致的昏迷,喂些清淡的饮食,慢慢调理便无大碍。”
“本王吩咐的禁足,谁说不让她吃饭了?”谢临渊捏紧了拳头,视线扫向地上跪着的下人们。
管事的嬷嬷哭丧着脸辩解道:“奴婢们照吩咐每日都送了饭菜,只是王妃她自己不肯吃啊......”
不肯吃?
谢临渊眯起眼睛看向宋晚宁毫无血色的脸。
她用绝食的方法来向他提出抗议?
呵,倒是小看她想出去的决心了。
“为何不早点来禀报本王?”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