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他瞬间清醒,他咬着牙从她身上爬起来,用被子将她裹好。
然后脱掉仅剩的亵裤,泡进那桶早已冷透的水里,强行让自己的欲望平息下来。
宋晚宁从床上坐起来,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晕也逐渐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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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看着谢临渊的背影,突然有些心酸。
即使演得再像,他潜意识里也还是不爱她。
她说身体不好,没有让他怜惜,反而说没有避子汤让他冷静下来。
他对她,永远都只是原始的情欲作祟,每次用完了便抛下了,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有个孩子。
也是,在他眼里,她哪里配有他的孩子。
若不是乔鱼儿真的身体不好,他甚至不屑碰她。
谢临渊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注视,转过身解释道:“抱歉,我们现在不能有孩子。”
“嗯,我明白。”宋晚宁随口答应着。
他们当然不能有孩子,他怎么会让她在乔鱼儿前面生出嫡长子呢。
他的爱与不爱,一向都很明显。
过了很久,谢临渊终于压住了那股邪火,他擦干身子换上了干净衣服,然后叫下人进来换了套床铺。
“睡吧。”他吹了灯,躺在宋晚宁身边。
他伸出双臂想抱住她,却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
谢临渊瞬间明白,宋晚宁又开始抗拒了。
好不容易稍稍缓和的关系,顷刻间再次分崩离析。
明明是伸手就能拥抱的距离,却好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将他挡在外面。
“我不碰你了,你安心睡吧。”
谢临渊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再打扰。
两个人都各怀心思,一夜无梦。
次日便是秋狩了,谢临渊很早便起身出去巡视围场,宋晚宁起来的时候旁边床铺都已经发凉了。
女眷们不必早起围猎,只需按时去向皇后请安。
宋晚宁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锁骨上还有谢临渊留下的点点红痕,用脂粉怎么遮也遮不住,只好围了件带毛领的披风挡起来。
刚到皇后营帐门口,遇上了谢文茵,她睡眼惺忪地问道:“嫂嫂,今日不冷啊,你怎么穿上毛披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