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得如同铁水浇筑而成的模子,就连上面遍布的累累伤痕都不会破坏其美感,甚至更添几分蓬勃的生命力。
手上常年抓握兵器而形成的茧,有时会磨得她生疼,却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
直到明显感觉外面天色暗了下来,才有喘息之机。
宋晚宁闭着眼窝在谢临渊怀中,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浑身酸软。
枕头不知道被丢哪去了,他的胳膊便代替了它的作用。而另一边的胳膊顺势搭在她腰际,大手也自然地垂在小腹上。
“宁儿。”彻底餍足之后的男人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慵懒,说话时胸腔有微微震动,“这次不喝避子汤了,好不好?”
人总是贪得无厌的,拥有了一些后便开始想要更多。
他不是圣人,自然也不例外。
如今大权在握,再也不必提心吊胆,他便想着若是他们能有个孩子该多好。
并不是有多喜欢孩子,他要的只是他和她。
两个人的骨血相融,创造出一个全新的生命,从此之后他们在这世间就有了再也无法抹去的联系。
是他们相爱的证明。
谢临渊这么想着,嘴角情不自禁上扬。
可还没幻想多久,一盆冷水彻头彻尾地浇了下来。
宋晚宁轻笑一声,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后不会再有孕了。”
那年寒冬,她差点死在冰冷的池水里,小产后没时间休养,又长途跋涉去了西夏,自此落下了病根。这些年连月事都不准,有时候几个月不来,有的时候又淅淅沥沥止不住。
也找郎中瞧过,吃药调理过,可总是不见好,想着左右这辈子也不会再心甘情愿为谁生孩子,她便也放弃了,不再去管。
而回京之后她别的病比这更严重,虽有陆景之照看,但暂时还顾不上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