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当是谢师妹看的好了。”顾长生摊了摊手无奈道：“正常的双人修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怕的控制效果，那怕不是用了什么魔修功法吧？”

“对啊…”谢夫人眼前一亮：“你说不定真修行了什么魔教手段呢…”

“没有！完全没有！”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激动什么。”谢夫人闻言忽然有些意兴阑珊，似乎没能听到秦无衣被睡服的消息很是失望。

“那你用的是什么不方便明说的手段？”

“就是…诈骗啦…”顾长生轻咳两声道：“我们言归正传…我不但知道谢师妹并非你亲生的，甚至还知道你姐姐因为被谢尊上当成了秦长老的替代品，所以郁郁而终…”

“所以你一直撺掇我去将秦长老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面纱给撕破，就是想要看看她秦无衣是不是也会和常人一样坠入爱河，更是为自己的姐姐出一口气，我说的对吗？”

提起这桩旧事，谢夫人眼眸中闪过一丝浓郁的哀伤。她冷哼一声道：“知道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和我一起对付你的秦长老不成？”

“有什么不可能的？”顾长生微微一笑，反问道：“谢夫人莫非觉得顾某是坚定的保秦派？”

“不是吗？”

“我不属于任何一派，我只忠于我自己。”顾长生正色道：“正是因为我喜欢秦长老，想要摘下这朵圣洁美丽高不可攀的神女之花，所以我才会来找谢夫人您合作。”

“你倒是不怕死。”谢夫人冷冷道：“别忘了我可是清栀的娘，你当着我的面说喜欢秦无衣，却又和我女儿拉拉扯扯，顾长生你好大的胆子！”

“富贵险中求，我的胆子一直很大。”顾长生正色道：“实不相瞒，其实不管是秦尊上还是谢师妹，我都是很喜欢很喜欢的…”

“这个也喜欢那个也喜欢，你干脆两个都要好了？！”

“可以嘛？”顾长生腆着老脸道：“我还以为谢姨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呢，没想到您这么支持我。”

“……”

谢夫人怒极反笑，呵呵道：“顾长生啊顾长生，我发现自己一直都小看你了，你这已经不是胆大妄为了，而是胆大包天了！”

“谢姨此言差矣，我现在只是在想，又没有付诸行动。”顾长生义正言辞地道：“俗话说的好，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您可以说我是个不自量力的小丑渣男，但你不能嘲笑我的梦想！”

“人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现在坦坦荡荡地与谢姨你说了，你大可以暗中破坏我与谢师妹的事情，让我梦想破裂呀。”顾长生又道：“可有关秦长老的这边，您还是可以伸出援手帮助我的对吧？”

“……”

大绿茶忽然发现一旦人无耻到了一种地步，那他就真的天下无敌了。不过顾长生说的话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做梦是他的权利，而她作为清栀的娘亲，也没有权利阻止他做梦。

更何况以秦无衣的脾气，就算她真的被这头黄毛给攻略拿下来了，又怎么可能会甘愿和自己侄女辈的小丫头抢男人呢？

所以最后的结果，要么是顾长生竹篮打水一场空，两个都没有，要么就是只能收起对清栀的觊觎，抱着他的宝贝秦无衣安分过日子…

想到这里，谢夫人忽然觉得没那么激动了。她淡淡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讥讽之意道：“既然你敢想，我为什么不敢帮你？只是秦无衣若是靠我帮你就能拿下，她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都无人可以接近了。”

“无妨，无妨，只要谢姨能帮我就足够了！”顾长生压下了心中激动之意道：“谢姨，我这还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问吧。”谢夫人收敛起了对顾长生的怒意，语气有些懒洋洋地道：“若是想问秦无衣喜好之类的就免了吧，无衣姐姐不吃这一套。”

“哪里哪里，我只是想问…为何我有时候和秦长老相处的时候，会突然抑制不住心中的野兽，想要冲上去…咳咳…”

“原先一直好好的，唯独在她摘下面纱或是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就会突发恶疾…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秦长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