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璞腾地站起身,一巴掌打过去,萧纵眼明手快,钳住他的腕关节,手上用力,将他甩到椅子上。
“我在这,谁都动不了她!”
“我教训我女儿,关你屁事!”
萧纵眼神冷漠,“我护我的夫人,与你何干?”
元璞火冒三丈,“稚儿,你真的要为他触怒父亲?”
元稚抱住萧纵的胳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爹,你明白的呀!”
元璞撕下伪善的面具,吼道:“这里是元家,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想从这里带人离开,除非我死!来人,拦住他们!”
仆从们在外面待命多时,闻言,手执棍棒冲进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萧纵将元稚护在身后,踹翻一个,夺了他的棍子,三下五除二将剩下的人团灭。
他拉着元稚,让江柔跟上,三人杀出门去!
外面围了一圈仆妇和杂役,一窝蜂涌上来,有的拿镰刀,有的拿锄头,有的从厨房拿了菜刀,胡乱挥舞着。
这些人可经不住萧纵的拳头,元稚让他收着点,别真的伤了人。
“放心。”
萧纵丢下两个字,冲进人群里。
他束手束脚放不开,险些被仆从所伤。
元稚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折回花厅,径直朝元璞走去。
元璞看她杀气腾腾,胆寒道:“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你爹!”
“你把元家架在火上烤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爹,为人父、为人夫做成你这个样子,也真够失败的!”
她迅速拿起茶盏,在桌边一磕,杯子碎成两半。
她握着其中一块,抵在元璞脖子上,“爹不放我们走,不如跟我们一块离开,彼此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