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库房的金银财宝全堆在院子里,她怕夜长梦多,带着家丁们要把东西送往酒楼。
动静太大,秦氏闻声而动,一路小跑着过来拦她。
“你这是做什么!”
元稚坦坦荡荡道:“搬库房啊,看不出来?”
秦氏急得直哆嗦,“我当然知道你在搬库房,我是问你要把这些搬到哪去?”
“酒楼啊!”元稚粲然一笑,“这几日我那生意不景气,夫君听说后,赠了我一半资财,帮我渡过难关!”
“这些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他怎么可能说赠就赠,定是你假传从云的话,想要拿这些钱贴补你外头的奸夫!”
元稚拿出萧纵写的文书,“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加盖了夫君的印鉴,怎会有假?反而是婆母,空口白牙说我有奸夫,证据何在?”
秦氏气急败坏,“你还有脸让我拿证据,我萧家丢不起那个人!你这点的不入流的伎俩,也就哄哄我那个傻儿子,想骗我,火候还不到家!”
元稚抱着胳膊,“你丢不起,我丢的起,今日若说不出个一二来,定要拉你去见官!
也真是开了眼了,天底下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