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稚搡着他,“我们已经和离了!萧大人欺侮良家女子,我可以去衙门告你!”
“模仿我的笔迹,伪造和离书,我没将你下狱就不错了,还敢反过来威胁我?”
“那大人送我去见官好了!让他们看看,堂堂豹韬卫指挥使,被一个女子迷的晕头转向,是何等的懦弱无能!”
萧纵钳着她的下巴,“还激我?”
元稚抚摸着他的脸,“你不就吃这一套吗?”
“说对了。”
萧纵俊颜倏的放大,掰着她的脸,迫她与自己交缠。唇齿碰撞,血腥弥漫,一个主导,一个反抗,像两只搏斗的狮子,互不相让。
疼痛大过旖旎,仇恨倾覆旧情,激烈的角逐中,谁都没讨到便宜。
元稚朝他小腿踢了一脚,推开他坐到一边,狠狠擦着嘴角的血。
萧纵拇指抹过薄唇,食髓知味,倾身靠近。
元稚警告:“别再过来,不然,我踢的就不是腿了!”
萧纵面上僵了一下,掸了掸袍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回去坐好。
道路两边传来熟悉的吆喝声,元稚察觉不对,对车夫道:“钱伯,这不是去酒坊的路!”
萧纵抢在车夫前面回答:“谁说要去酒坊了,这是去你家的路。”
钱伯问:“小姐,到底去哪儿啊?”
元稚忙道:“去酒……”
刚说俩字,嘴就被萧纵捂住,对方发号施令:“回府!”
“好嘞!”
钱伯爽快答应。
元稚气得差点原地升天,她雇的人,凭什么听他的话?
她抬脚朝他踢去,萧纵按住她的腿,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老实点。”
她挑衅地眨眼,舌尖在他掌心舔了一下。
萧纵眯起眼,那股酥麻穿透血肉,融进他的血液,流向四肢百骸。体内的邪火涌上来,炙烤着全身,他佯装坚强,其实早已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