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歌儿一噎,这个贱人,每次都装可怜来博取王爷的注意,虽然心中气愤,但也不敢真的大闹,她深知今日王爷能陪她回门,纯粹是看在父亲和大哥的面子上。
邢彪见女儿现在做了王妃,在自家人面前还这样趾高气扬,摆出王妃的架子,心中失望不已。她也不好好想一想,若没有他大哥拿出那道圣旨,就凭她现在的这德性和名声,哪够格坐上王妃之位,叹息道:“罢了罢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经后她的荣华富贵或草衣木食都与他们侯府无关。
轩辕墨被请进侯府书房,端坐在上首微笑的开口道:“岳丈与大哥近日朝中事务可忙?”话音未落,邢彪与邢锋惶恐地跪下:“王爷折煞老臣了,不敢担王爷一声岳丈。”微臣不敢。
君臣有别,烦请王爷以后莫要这样称呼老臣与犬子。电石火光之间,几人心思百斩千回,各怀鬼胎。
邢彪心中暗暗腹诽,“笑话”这个轩辕墨打了什么主意他心中早已明了,不就是想拉拢他们侯府。他这个人阴险狡诈不说,隐忍之术那更是练得炉火纯青,不是可以投奔的贤主。歌儿虽是他的嫡女,但是并不亲厚,他的这女儿一直看不起他这个粗人,他是知道的。对她的好,把她捧在手心养着,不过是出于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罢了,今日回门见女儿这么为难家人,可见并不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主。
见两人这般与他故意疏离,他心里听得直冒火,这个老东西,女儿都嫁给他了,不接受他的拉拢,还想扶持谁?
轩辕墨身体紧绷,双唇紧抿,直截了当的开口道:“两位侯爷,明人不说暗话,本王与侯府已结成姻亲,就算侯爷不想归顺于我,在外人看来,我们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邢彪气得想起身把轩辕墨赶出去,刑锋扯了一下他衣袖,对他暗暗摇头安抚。然后恭敬道:“望王爷体谅,我与父亲历来只忠于皇上,清者自清,日久见人心,我相信陛下与外界不会这么猜测侯府”
见两人油盐不进,轩辕墨被怼的气急攻心,腾地一下子猛站起来,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本王今日还有事,先行离开,叫王妃自行回去。说完,看着两人“冷哼”一声大步拂袖离去。
父子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了然,看来这三皇子并不会那么容易死心。
两人来到梧桐苑,邢歌儿正在大发雷霆,堂内的贵重瓷器摔了一地,郑氏在旁小心翼翼的哄着。见着两人进来,面色狠厉开口:“听说王爷在书房被父亲与大哥气得出来后脸色不好,就这么离开了。〞你们糊涂啊!王爷是多尊贵的人!将来,咱们侯府还要仰仗王爷,你们不仅好好哄着,供着,竟敢惹恼他,是嫌你们的命太长了吗?”
王妃,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知是祖父与父亲惹恼了王爷,而不是王爷为难了他们?邢蔓眼神冰冷的看着邢歌儿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王妃,要撒野请回你的王府,侯府这地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见邢歌儿这般侮辱他的乖孙女,邢彪终究忍不住刚压制下去的怒火吼道。
“ 父亲,你,〞邢歌儿声音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邢彪。
“老爷”郑氏见女儿被斥责,气得怒火中烧,眼中有藏不住的恨意,死死盯着邢彪。
回去吧!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今后的荣辱与我们无关,好自为之。
大房一行人长吁短叹地离开梧桐苑。
邢歌儿一噎,这个贱人,每次都装可怜来博取王爷的注意,虽然心中气愤,但也不敢真的大闹,她深知今日王爷能陪她回门,纯粹是看在父亲和大哥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