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轩辕墨收敛心神,再次压制着内心的怒火,眉眼温柔缱绻:“蔓儿,本王对你是真心的,不在乎你是否毁容;本王也不怕被传染,大不了与你做对亡命鸳鸯。” 心中却是恶狠狠地想:“本王今日在你这所受之辱,他日加倍奉还。”
邢蔓眸色晦暗未明,看着轩辕墨满脸无辜地道:“谁说小女毁容了?我带上面纱只不过是暂时不能见光,脸上的红斑,太医说几日后便可消退。”
语毕,轩辕墨扯了一下嘴角,眼底似乎有欣喜,但仔细看,却是一抹锐意。他焦急地解释:“蔓儿无事就好,但本王刚刚所说都是肺腑之言。”
邢蔓的眸子沉沉,眉眼里透出冷锐:“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恕臣女无福消受。”她刻意强调“好意二字。”
轩辕墨彻底没了耐心,他腾地站起来,“算了,你还病着不与你多说。不急,这几日你好好考虑。”
邢蔓看着他冷冷地拂袖而去,心头更觉得讽刺。
“滚开,” 帐外的几名丫头见三皇子面色不愉地离开。兰儿一听这咆哮声,吓得急忙跑进帐内,惊慌失措地在小姐身上下查看,见无事总算松了口气。有些担心,“小姐,你又惹恼三皇子,以他那疵眦必报的性格,指不定又得整出什么幺蛾子。”
邢蔓看着帐外笑了,如绝地里开出的高冷之花“他只管放马过来,我自狠狠反击。”
轩辕墨气急败坏地回到帐篷,想起刚刚邢蔓拒绝他的提议,随即把鸣风叫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只要她把这件事办成了,本王能让她心想事成,成为丞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