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并没有因此插曲而停止。
郭悠然换了一身衣裙,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走了过来。
然儿,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还跑来这干嘛?还不嫌丢人现眼,郭怀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女儿说道。若不是她今日整这一出,怎会出这种事。“唉”是他把她给宠坏了,让她胡作非为,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
见父亲从未对她如此疾言厉色过,郭悠然眼眸中蕴着一股阴霾,都怪邢蔓。
她收敛情绪,走到邢蔓面前,脸上满是歉意:“刚刚是本小姐强人所难,差点害了县主上了那荷叶。”顿了顿,她眼神示意,一个小厮机灵地端着两杯酒水走了过来。
邢蔓看了小厮手中的酒杯眼神一闪,压了压嘴角扬起的讥笑。
郭悠然端起其中一杯,满眼真诚地看了邢蔓,邢小姐,本小姐敬你一杯,向你赔罪。
邢蔓带着笑意靠近郭悠然,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声耳语道:“郭小姐果然不拘小节,性格豁达,竟还有勇气出席这场宴会。若换成我们京都女子,众目睽睽下落水,白花花的身子被下人触碰,目睹。那可真是无法承受的羞辱。” 顿了顿,她接着刺激道:“为了避免名誉受损,往往会以死扞卫自己的?尊严与清白?。”
郭悠然彻底被邢蔓激怒,她气愤地放下酒杯,气得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指着邢蔓半天说不出话来。
邢蔓换上关切的微笑,紧紧握住郭悠然的手,脸上流露出一丝委屈,说道:“郭小姐,请不要生气,我喝,我这就喝。”心中却暗自腹诽:“啍,装柔弱,你这些伎俩是本小姐玩剩下的。”
说完,端起其中一杯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