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笑容更加明媚:“朕替江南生民,谢外祖父与舅舅高义。我这里有些疑问,还得请舅舅帮忙解惑。”他指了指书桌的方向,笑着对许玥琈说。
“草民不敢,皇上请。”许玥琈的态度说不上亲切,但是很恭敬,就是民对官,臣对君,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容易也不在乎。
他有小皇叔就够了,亲情什么的,本来就是他不配。
他笑着起身,想要去书桌拿赈灾的文书给许玥琈。
许老爷子这时候出声喊住他:“皇上,老夫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容易沉默了片刻,挂上了一个完美地笑容:“外祖父若是觉得不当讲,那就别讲了。”
老爷子是个克己复礼的人,若是这样说,那恐不是什么好话。
所以容易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听了。
老爷子没想到容易居然这样说,一时怔住。
许玥琈难得笑了:“爹,皇上说得对,您要觉得不当讲,就别讲了。”
老爷子被儿子又噎了一句,更气闷了,片刻,才闷声道:“听闻皇上与摄政王……不知是真是假?”
容易没想到老爷子会问这个,一愣,还是老实的回答:“是真的。”
“皇上!”老爷子提高声音。
“爹!”许玥琈也提高声音,眉头微皱,不赞同的开口道,“这种事,不是您该过问的。”
他们许家算什么?
若是姐姐还在,姐姐可以管。
他们算什么?
何况,摄政王的爹娘都不管,哪里轮到他们许家多嘴!
许玥琈就要跪下请罪,容易伸手拦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