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睡得很沉。
慕容清音给他掖好被角,站起身来:“怎么回事?”
孟极有些无奈:“诸位大人知道您和皇上回来了,想要见驾。可是爷您和皇上这一睡三天……”
现在外面甚至有大臣怀疑慕容清音玩腻了,把容易弄死了。
孟极战战兢兢地想,不敢说出来。
慕容清音觉得这话不太对:“本王什么时候和他一睡……不是,本王这怎么就叫睡?”
“啊,对,是属下失言。”孟极从善如流,立刻认错。
“现在的情况是,您和陛下三天没见各位大人,如今各部尚书、三司长官和诸位伯侯都在勤政殿外等着。”
孟极叹了口气:“爷,若不是属下们实在顶不住各位大人的压力了,也不敢强行把你们唤醒啊。”
毕竟许老院正看过几次,都说两人无事,不建议扎针。
谁知道总依靠外界刺激,会不会出事。
慕容清音捏了捏眉心:“行了,别啰嗦了,本王去看看。你和孙喜照顾好皇上。”
“爷放心。”孟极应诺。
慕容清音歪头看了容易一眼,转身出去。
趁着孩子还睡着,先出去解决了一下外面乱哄哄的朝臣。
青年面色冷漠的看着站在大殿里的群臣:“怎么,本王与皇上去江南赈灾,各位大人就按捺不住了?”
群臣跪了一地:“臣等不敢。”
“不敢,本王看诸位大人倒是很敢。”
慕容清音冷笑:“本王是不是最近脾气太好了,让诸位大人产生了误会?”
呵,别说他和容易只是三天没来,他和容易就算三年没来,轮得到他们做什么了?
这天下就算不姓容,不姓慕容,也轮不到阿猫阿狗染指。
一众大臣瑟瑟发抖。
他们也没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