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本质上还是个蠢货,对吗?
龙椅之上,青年容易一步一步走了下来,站在少年容易面前。
少年容易比青年容易还要高一些,可是面对着对方,却像是斗败得公鸡:“所以,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为什么会见到你?”
他看着前世的自己,神情萎缩。
他……
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他又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
他后退一步,躲开了来自自己的凝视。
“呵,还是一样蠢。”青年容易嗤笑一声。
青年容易的眼中闪烁着莫名地光芒。
容易忽然就有些气恼。
他凭什么觉得愧疚?
就算真的有一个人应该愧疚,也不是他。
他没有害小皇叔,也没有偷过骗过小皇叔的兵权。
少年愤怒地抬头:“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骂朕!”
……
……
慕容清音在乾照宫的寝殿等了三天,容易毫无反应。
到第四天,慕容清音急了,急匆匆来到兴扬道长的房间:“道长,容易他为什么……”
“还没醒?”兴扬道长放下手里的棋子,面色也有些难看。
的确不该如此。
如今不过是开始,按道理不该出现这种长时间昏迷的情况啊。
兴扬道长从袖袋里掏出个龟甲,认真地爻了个卦,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的确没事啊。
“不如试试我们巫族的秘术?”孙野将手里的棋子一丢,懒洋洋地看着慕容清音,“就是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冒险。”
“本王可以做任何事。”慕容清音回答的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