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梼杌这条傻狗,居然理所当然的认为没问题,让来报信的人回去了!
容易耸了耸肩,满不在乎:“无所谓啊,怎么死的都一样,朝越都会咬定是被宁远伯府折磨死的,哪怕她真的是突发疾病。”
少年的声音清清冷冷,甚至带着点儿嘲弄地笑意。
那女人自找的,他可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分给她。
少年在床上坐下,靠在床柱上,抬头看着慕容清音:“小皇叔想怎么办?”
怎么办?
能怎么办?
当然是要利益最大化。
慕容清音在桌边坐下,指节轻叩着桌面。
现在就看宁远伯府到底干了什么蠢事了。
孟字营的动作极快。
只不过是半刻钟的工夫,孟槐就将人押了上来。
孟极也跟着上来:“王爷,已经问明白了。”
他顿了顿了,继续回禀:“据这人说庆善公主是因为暴虐善妒,凌虐死了府上的一个侍妾,被辛二公子责骂了几句,一时想不开,夜里就投湖了。被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彻底没了。”
孟极接着说道:“来报信的小厮是个在门房呆着的杂役,对府上事务知道的不多,从他身上问不出更多了。属下已经让人转告朱雀,将宁远伯府后院管事的管家和婆子都带来了。”
青年顿了顿,又指了指孟槐手里的册子:“王爷要的情况,属下也都整理好了,王爷闲了随时过目。”
容易舒服地喟叹一声:“小皇叔,你看,这就是差距。”
慕容清音又捏了捏眉心:“孟极,闲了你带带梼杌,让他别蠢得令人肝肠寸断就行。”
“嗯?”孟极愣了下,“王爷,属下最近是什么事做得不好吗?”
怎么突然交给他这么难的任务?
王爷是想活活难死他?
慕容清音无奈地笑了两声:“罢了,随缘吧,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人来了让朱雀直接带上来就行。”
“喏。”孟极答应,看孟槐放下册子,两人一起出去,后面的那个顺手关上了房门。
看孟极出去,容易笑得打跌:“哈哈哈哈,小皇叔,同样都是你带出来的人,你自己瞧瞧。”
慕容清音气恼地瞪了容易一眼,忍不住闭上眼睛,笑吧,笑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