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怔怔地看着慕容清音眼底温柔如水的笑意,没忍住,忽然抬手按住慕容清音的后脑,吻了上去。
孟极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梼杌转过身去:“别看,小心爷把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梼杌哪里用他叮嘱,早就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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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归蠢,他自觉还是有的。
两人纠缠许久,等容易松开慕容清音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
这姿势着实有些累,慕容清音悲伤的发现,自己大概年纪大了,腿麻了。
容易站起来,看慕容清音还板着脸蹲在原地,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
少年笑着伸手拉起慕容清音:“走啦,好哥哥,回去换身衣服。”
慕容清音默不作声地拉着容易的手站起来。
他试图迈步,可惜腿麻的没有知觉,一个踉跄跌进容易怀里。
容易笑着将人打横抱进怀里:“看,我就说步行辛苦,还是我抱哥哥回去吧。”
慕容清音愤愤地将脸埋进容易怀里,不肯抬头了。
没脸见人了。
梼杌和孟极远远地跟了上去。
唔,王爷这样被皇上抱在怀里,还真是很娇妻呢。
两人一路回到勤政殿,容易将慕容清音放下。
青年默不作声地解了大氅,往后面更衣,一面走一面吩咐道:“梼杌,让司卫和贾绛来见我,另外,把白泽也找来。”
司卫和贾绛是玄甲军的左右统领,只听从慕容清音一人调遣。
慕容清音很少将两人同时召来。
梼杌一时有些紧张:“爷,有事?”
“嗯?”慕容清音有些诧异,脱外袍的手顿了顿,回头看了梼杌一眼,“你又想什么呢?没事,没危险,本王好得很。”
他天天跟在自己身边,有没有事不知道吗?
梼杌憨憨地笑了两声:“属下愚钝。”
“嗯,你是愚钝。”慕容清音已经习惯了,“你就别动脑子了,去找他俩吧。”
梼杌不动脑子,单纯按命令行事,还是挺省心的。
梼杌讪讪地笑了笑,下去了。
容易看梼杌下去,也笑了:“小皇叔让玄甲军来,想给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