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懂。”
他拍拍容易的后背,抬头问白泽:“知道他们具体的计划吗?”
“没有。”白泽摇摇头。
“皇上只是激怒了犬戎而已。”重明接着白泽的话说。
“属下估计,皇上是想借刀杀人,让我们有去无回。”
慕容清音摇了摇头:“怎么会,若是征讨犬戎,至少也得十万兵马,大夏损失不起这个数量的军队。”
他低头看着容易放在一旁的政论,嗤笑一声:“估计,只会针对我一人。皇兄或许早就安排好了后路,一旦我出事,接替我的将领应该都准备好了。”
他想起朝堂上,容昭最近总是夸赞前朝抚远侯长子,冷笑了一声:“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觊觎我的人。”
容易更急了:“清音哥哥,那我们不去。”
反正犬戎一时半会儿成不了气候,他不信犬戎还能打进上京城不成。
“不行。”慕容清音皱眉,摇了摇头,“皇兄是君,我是臣。君命不可违。”
“可是清音哥哥,你明明可以……”
“容易。”慕容清音打住他的话,不让他说了。
“我的确可以,可是大夏才安顿了几天?我若是叛乱,再掀起内战,大夏百姓何其无辜。”慕容清音不肯。
父亲从来都告诉要忠君爱国,他做不出那种事情。
更何况,容昭虽然有不容他之心,但是到底没有什么举动足够他兴兵谋反。
慕容清音告诉自己,等战事结束,他主动交出兵权,带着父母和两个弟弟回乡养老就是了。
到时候无论如何,皇兄也会放心了。
容易却不这么想。
他漂亮的杏眸闪耀着热切地火光:“清音哥哥,如今大夏四至兵权都握在你的手中,你想自立为帝,就算是容昭也得乖乖低头,你凭什么这么听话地给他当狗!”
慕容清音:“……”
他今天是托生到畜生道了吗,一会儿驴,一会儿狗。
容易犹不觉得有问题:“清音哥哥,把容昭弄死,你自己当皇帝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