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帝大婚后,容易彻底躺平,任由慕容清音说什么,都不肯再去上朝了。
对于慕容清音的劝说,容易自有一套歪理:“清音哥哥你看,历朝历代,什么时候龙椅上还有坐两个人的时候?那把椅子虽然宽大,可是坐一个人刚好,两个就嫌拥挤了。”
慕容清音冷笑:“照你这样说,历朝历代,什么时候还有过二帝并立?”
“对呀对呀,闻所未闻,不如哥哥废了我,让我安心做个皇后?”容易无赖的抱住慕容清音的腰身,脸就往他胸前凑。
慕容清音不得不推开这愈发无赖的流氓:“滚,你不去上朝,我还要去。”
容易笑得心安理得:“好哥哥辛苦了,等哥哥回来,奴家好好伺候哥哥,包管哥哥逍遥。”
他说,挽了个兰花指,当真是千娇百媚。
慕容清音险些吐出来,一个软枕砸在容易脸上,骂道:“你这混蛋,是不是背着我去逛青楼了!”
容易连喊冤枉:“哥哥上朝,我在后头斗蛐蛐儿,哥哥下朝,我在,唔……”
慕容清音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闭嘴,知道了,你没去。”
下朝干的事儿,能说吗,能说吗!
容易笑得愈发妖娆:“好哥哥,快去快回,奴家将火簇的旺旺的,等哥哥回来。”
慕容清音:“……”
年轻地帝王转头就走,愤愤地对梼杌吩咐道:“让孟极把容易所有的话本都烧了,留下一本,你们俩就等着天各一方,死生不复相见吧。”
梼杌:“?不是,爷,这关我和孟极什么事儿啊?皇上混蛋,不能连累无辜啊,爷,爷……”
两人渐渐走远,容易猛地坐起来,开始去抢救他的话本。
烧不得烧不得,烧了他哪里寻开心去。
只是容易动作快,孟极动作更快,两个人一前一后往书房掠去,容易喊得撕心裂肺:“孟极,你敢烧我话本,我就去给梼杌水里下药!”
孟极的步子生生刹住,扶着腰后退一步:“皇上请。”
妈的,就梼杌那个稀烂的技术,不下药他都要折断了,再下药,他怕是明天就是腰部以下截肢了!
容易心满意足的进了书房。
孟极的声音阴恻恻的,像鬼一样:“烦劳皇上把话本子藏严实了,但凡被主子发现,属下保证,皇上的药明儿就会出现在主子案头。”
容易咬牙切齿:“孟极,多年的兄弟,你他妈不能坑我!”
孟极也咬牙切齿:“皇上还知道是多年的兄弟,不一样在坑属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