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戏?”慕容清音皱眉。
“噗嗤”,不知道哪个姑娘先笑了,一群姑娘都笑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说道:“是啊这位爷,小督军当真是来学戏的。”
“小督军从来不在这里过夜。”
“他也不碰我们,就是跟着我们学唱戏。”
“容督军还在的时候,小督军说,他将来要成为冀州最红的角儿!”
“小督军……”
“小督军……”
一声声小督军喊的容易想死。
呜,他年少的时候怎么那么蠢啊,这下好,脸都别要了。
“呵。”
慕容清音听完这群姑娘叽叽喳喳的话,笑了一声:“成为冀州最红的角儿?好大的志气啊。”
容昭到底是怎么坚持着没被他气死的?
姑娘们也都笑了起来,房间里充满了欢快地气氛。
除了容易。
少年垂头丧气,没脸活了。
慕容清音看他霜打的茄子一般,哼了一声,给了姑娘们一把银元,让她们出去了。
他关上房门,回身拉起蔫在地上的孩子:“冀州最红的角儿,你是别想了。我这人醋性大,见不得旁人觊觎我的人。所以,小督军还是当我一个人的角儿吧。”
“嗯?”容易愕然抬头。
慕容清音低头吻他:“我保证,你永远是我生命里,最红的那个角儿。”
“哥哥。”少年伸手环住爱人的腰,为自己的少不更事而惭愧。
慕容清音抱着人往床的方向走去。
来都来了,不能浪费。
至于说什么小桃红小桃绿的,唱个戏怎么了,他的少年有点儿爱好怎么了!
他不在乎。
……
……
嘴里说着不在乎的人,在床上把人磨了个半死。
等到他痛快了,容易软在他的怀里,几乎要化成一滩水了。
少年软软地扯着他的衣领,手腕上还松松垮垮地缠着根领带,红色绑痕一目了然。
慕容清音低头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心底又开始躁动……
容易抬头,对上慕容清音的眼睛,脸更红了:“好哥哥,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