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从昨日激烈的、原始的、近乎兽性的情事中清醒过来。
他这二十四年的生命里,从懂事起,就是克制的、理智的,可是昨日胡闹了一夜,他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容易揉进骨子里。
若不是容易的年龄小,他几乎忍不住要不顾廉耻地勾着那孩子再来一次。
哪怕身体酸软,某处火辣辣地痛,都提醒着他,他被睡了,这不是他该做的事情。
他以为就算敞开了胡闹,也该是自己掌握主动。
可惜,我们的安国王十三岁离京,边疆一住五年,别说通房丫头了,避火图都没看过一本,一直纯洁的恍如处子。
好不容易战事平息,回到京中,他又成了监国太子,每日天不亮忙到月西移,对于男人本能的那点子快活,当真是一无所知。
少年喊了声痛,就让他丢盔卸甲,躺平任压。
痛是真痛,爽也是真爽。
慕容清音几乎不能相信,自己会和个女人一样臣服在男人身下,被那清秀漂亮的少年弄到哭着求饶,却又在缓过劲后不知餍足地想再来一次……
他动了动,酸痛便从尾椎一路攀上,传遍全身。
慕容清音眨了眨眼睛,终于确定,自己大约真的是喜欢男人。
他从来没对任何女子的身体产生欲望,可是现在只是想想,他就不可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低头看着还沉沉地睡在自己怀中的少年,忽然温柔地笑了。
他自己选的,他认。
……
……
容易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也是一片懵。
他昨夜,当真摘下了大夏最亮的那颗星星,让他为自己而亮?
“醒了?醒了起床,去用膳。”
容易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耳畔就传来了慕容清音那清冷中带着温柔的声音。
容易转头,就看慕容清音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的桌前看书。
少年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容清音,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王,王爷……”
他嗫嚅着,不太敢说话。
呜,王爷清醒过来,会不会后悔?
会不会怪他?
会不会……
他还没想完,慕容清音抬手覆上他的额头,然后皱了皱眉:“不烫啊,脸怎么这么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