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看皇兄瞪自己,讨好地冲自家哥哥笑了笑:“好皇兄,皇兄最好了。”
“得得得,跟着林喜去用印,拿上圣旨赶紧滚。”容和写完圣旨,递给自己的掌印太监,佯装生气地骂了一句。
容易嘻嘻笑了一声,乐呵呵地跟着林喜走了。
容和看着弟弟欢快地背影,叹了口气。
他怎么觉得,弟弟这么便宜,肯定没啥好果子吃啊?
慕容家那位,性子太端方了。
容易这小子若是逼得太紧,他还真怕慕容清音被吓跑了,直接找个女子娶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
……
容易拿着圣旨回到宁王府的时候,慕容清音正在后园的海棠树下练剑。
剑光如电,剑气清寒,伴着缤纷落英进入容易的视线。
舞剑的人和剑仿佛融为了一体。
容易就那么安静地站在远处等着。
直到慕容清音收了剑,少年才欢快地走过去:“清音哥哥。”
“王爷。”慕容清音将剑收回剑鞘,恭敬地叉手行礼。
礼节完备,挑不出丝毫纰漏。
容易刚刚捡起来的心情,瞬间被撞得七零八落。
他这辈子是不是只能得到这样恭敬地忠诚了!
容易强压下想要问一问慕容清音,是不是除了把自己当主子,再也没有任何其他感情的冲动,笑着冲慕容清音扬起手中那卷明黄的圣旨:“清音哥哥,你看。”
慕容清音立刻就要跪下,被容易拉住:“我的好哥哥,我又不是来宣旨的,你跪什么。”
“可……”
慕容清音刚开口,就被容易打断:“哎呀我知道了,礼不可废,是吧?我跪过了,所以你不用跪,礼没废。”
“死心眼儿。”容易哼哼唧唧的,小声嘟囔了一声。
“王爷说什么?”慕容清音皱了皱眉,没听清容易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