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锐按住她嘴:
“没有可是。这件事最简单的处理方法,只有这样。那种人,喝醉了就摔倒,是咎由自取。但要是中间横生枝节,可以牵扯的话题太多了,白素芬不会获得任何她希望获得的东西,反而需要扛一些她本不该扛的事,你明白吗?”
这道理秦妤能不懂吗?
主要还是这个时期特殊性造成的。
唉!
秦妤识趣的没再去纠结:
“我知道了。就是有个事情我需要告诉你,当时那个人压住白素芬躲在里面不出来,我把一个摔炮塞在他鞋子里,我担心,到时候会不会因为残留了什么来查?”
于明锐扯起嘴角:“查什么呢?喝醉了酒,拿打火机自己烧了自己,也是有的。再说了,他浑身都是湿的,地也是湿的,谁知道那些东西那里来的。”
这……
秦妤忍不住笑了。
看来,她走了以后,于明锐做的事情是不少。
不过,正因为这样,她放心了。
于明锐再次离开了。
但这次,秦妤定心不少。
和白素芬在车里休息等了很久,于明锐才回来。
他只和秦妤点了点头:“去哪儿?”
秦妤:“一起回我家。”
于明锐一句没问就开车走了。
白素芬醒着,很紧张,又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秦妤看着于明锐把车开出城了,帮白素芬问了:“现在,那个人什么情况?”
于明锐没回头,在反光镜里对秦妤笑了笑:
“送医院去了。来救护的人说,如果要醒,是要做手术的,开颅手术,唔……这种手术应该很难吧?最后什么情况,咱也不知道啊,咱也不敢问。”
秦妤和白素芬对视。
白素芬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提起来:“要是好了,是不是,是不是会……说是我们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