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翎边撩拨,边逗她,引得盛熙颜枝桠乱飞,啊啊乱叫。
他不经意抬头间,犀利黑眸扫到床龛上六个小葫芦旁摆着两个没见过的玉雕?
伸出修长胳膊拿芙蓉玉的小老虎过来看,又看了一眼白玉的小兔子。
那缱绻的眼神瞬间褪去,变成了狐疑,被盛熙颜尽收眼底。
“颜颜,这是哪儿来的?”
盛熙颜心虚,是不该收旁的男人送的礼物,不过这两个玉雕确实挺可爱的。
粉嫩指腹轻轻在健硕胸肌上绕圈圈,
“就是,就是.....”
玄翎虎口卡住她下巴,
“颜颜,想骗人吗?可知欺君之罪的后果是什么?”
盛熙颜起身搂住他脖子,娇软身子在怀里蹭,
“没有骗人呀,就是今早上,臣妾给一个带着斗笠的谋士看诊,他感谢送臣妾的。”
玄翎轻笑,明明他猜到了,却依旧想听盛熙颜说出来。
把两个玉雕毫不留情塞进了抽屉里。
盛熙颜吓得大气不敢出,就说家有恶龙,她是没办法拈花惹草的。
“你很喜欢收别人东西吗?嗯?”
“没有,下次不收了,别生气了嘛....”
玄翎瓮声瓮气又问,
“还是你觉得床龛上太空了?”
多大点事,至于生气嘛?
“是有点空。”
“那好,明日朕让人送来十颗夜明珠,够不够摆?”
“够得,皇上....夫君对我最好了,熙颜好爱夫君啊....”
盛熙颜攀附上去,玉臂搂着他脖颈,主动吻住乖戾的他。
很快玄翎缴械投降,还不忘警告,
“颜颜,你只许勾引朕,记住了?”
还能去勾谁嘛,这条龙真是够够的。
“宝贝,唤夫君,一直....”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深夜,鄂王府里。
后院竹园,齐宴拿着梳妆台前的梳篦心痛难当。
院中的晚香玉花早就死掉了,唯有秋千还落寂的晃动。
阿颜,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想到那时盛熙颜被逼迫与孩子分开,齐宴心如刀绞,自责没有尽到做夫君的责任。
忠义两难全不是他的借口。
鄂王爷,王妃和世子过来相劝。
鄂王妃抹眼泪道:“宴儿,回来就好,母亲眼睛都快哭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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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王道:“宴儿你回来,你姐姐可以重获恩宠,咱们家又能更上一层楼。”
齐宴怒吼道:“父亲,母亲,我的阿颜呢?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