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说的?”
“苏勤要带你走,说不能延误入元京的时候,可公子你都昏迷不醒了,大夫说要好生休养十天半个月,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那个楚王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哦对了,他说那点心叫豆酥糕,是楚地的特色。”青岚才不会将祁霄的话原封不动都说与唐绫听,还要唐绫亲自去谢他。
“青岚为何讨厌他?”
青岚一愣,垂头闷声说道:“他……我不知为何有些惧他。他邪气的很,一看就不是好人。”
邪气?好像确是如此。年轻轻,诸多心机,唐绫却还不敢妄下判断,楚王如此周章要留他下来,必然有所图,他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养病就好,且看看这个楚王想弄什么玄虚。
“没事的,我们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楚王就算心怀不轨也不会在自己王府里动手,给自己惹祸。先前那些山匪更不敢大摇大摆跑来雍城、闯进王府闹事。”
“可这样一来,叶淮也进不来。上次路上遭遇山匪凶险非常,幸好有叶淮暗中护公子周全。我们与叶淮失了联络,青岚无用,不会武功,若有万一,青岚怕护不住公子!”
唐绫五日前在临江府与抚州府的交界处遇到匪徒劫道,苏勤一直说是山匪,而唐绫却并不这么认为,那些人身手极好、速度极快,行动、撤退皆有章法,虎威军是正规军,苏勤也是久经沙场,居然让区区二三十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将唐绫打晕劫了去。
唐绫失踪了整整一夜,到次日巳时才被寻到带回虎威军,那期间唐绫清醒的时候不多,脑海里只有零零星星、模模糊糊的片段拼凑不全,而叶淮说,除了虎威军和绑他的人,还有另外一拨人马。
这件事情唐绫百思不得其解,想多了便有些头疼。他初到陈国已是“意外”频发,将来恐怕会更难,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叶淮会有办法的。”唐绫疲累不堪,合了眼,与青岚道,“青岚去休息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好好,我扶公子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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