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珊被父母说得有点儿糊涂了,啥意思,新加坡林夕教授,那是妈妈的发小儿,去年还跟父母旅游在新加坡见过林夕阿姨和她的家人呢。妈妈要去新加坡?去几天啊?
陈珊一脑门官司,没听说过啊。看着女儿满脸的疑问,陈羽良和谢冬梅说,“最近你的研究项目不是也快验收了吗?你这两年阶段性成果挺突出的,每个阶段论文和研究报告你们老师都跟我交流过呀,说早就超额完成任务了,刚发表的那篇SCI论文还是影响因子超高的期刊发表的,还在二区,一个青年博士相当可以了啊。”
“那这样看来,就是最后的扫尾工作了,总结报告,项目综合概述,市场转化可能性论证还有就是对接下一步的市场转化,无非就是这些了啊。那怎么就不能为下一步未雨绸缪、提前布局呢?”陈羽良示意老婆给自己把茶杯端过来。
陈珊听着爸爸说的这些,对呀,以前自己设想完成手里项目后,看看科研奖励津贴能发多少钱,还计划让爸妈支援一点跟胡克俭回趟他老家鹤阳县城看看未来婆婆姜玉萍,然后再出去旅游一圈呢。
陈珊从小到大跑了很多地方,胡克俭可没有啊。他从小父亲一过世,母亲一个人养他,还有承担各种补习费用,总是要助推他往前走一步,所以就算是姜玉萍想带他在假期出去看看世面,他也都坚决否定了。也就是工作后,陆续跑了一些地方县市而已,跟陈珊没法比。
陈珊去年跟父母去新加坡的时候,两个人还没有确定关系,胡克俭还想过打退堂鼓,结果陈珊回来还给他带了礼物,一条coach的皮带,算是轻奢的装饰物吧,不算贵也不便宜,折后也要两千块钱上下吧。
胡克俭贪恋陈珊带来的温暖和快乐,自顾自打气在心里说,自己也足够优秀,所以才吸引到了优秀的陈珊啊。
再说了,皮带可不是女孩子随便能送人的礼物吧。这一般都是送给男朋友或者是老公的吧。胡克俭拿回皮带当天就被于辉发现了,于辉还戏谑地开他玩笑来着。
胡克俭说:“皮带这东西,是有特定意义的礼物吧?不能随便送人的吧?女孩子不会送发小儿或者好朋友皮带吧?”
于辉说:“除非她是绿茶婊。”
胡克俭说:“你胡说什么呢!”他讨厌“婊”这个字,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发明的这些词,“婊里婊气”、“茶”、“绿茶婊”、“屌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这和女神陈珊也不会有任何关联的啊。
“珊姐送的呀,我去,你这福气来了,能让珊姐看上的话,那你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吧。太扎心了,你还分析礼物意义,太凡尔赛了,走了。”
胡克俭被于辉说得无语了。是,按照世俗眼光,他给陈珊提供不了什么东西,甚至就连情绪价值都不一定是立时三刻就能送上的,可是如果他和陈珊在一起,那是肉眼可见的高攀啊。
人家江浙沪地区书香门第的独生女,父亲还是学术大咖,母亲也是高级知识分子,还是江州本地人。这是自己一个“凤凰男”可以把控的未来吗?
于辉说:“想太多了吧。有句话送你吧:’不困于心,不乱于情,不惧将来,不念过去。’跟着自己的心意走,爱不爱,爱就追,不爱就放手说明白,别耽误人家。”
这之后才有了两个人之间甜蜜的现在。
陈珊看着爸妈的脸,听着他们的分析,终于点头了,说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情,我会认真考虑去新加坡的事情。
“一粒沙子经过漫长的磨砺,最终才能成为一颗闪烁着光芒的珍珠。”陈羽良说:“这不是什么鸡血鸡汤文,这就是事实啊。珊珊,只要自己足够优秀,你还担心不会有一份完美的感情吗?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人家小胡没信心呢?”
也对啊,这还真是一个好的契机来考验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陈珊暗自下了决心,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想去还没这资源呢,自己要珍惜父母给予的机会和支持,古人云:“行百里者半九十”,要努力,朝着自己梦想的高层级进阶目标迈进才是啊。
是你的谁也夺不走,不是你的早晚都会失去,没必要患得患失。陈羽良和谢冬梅欣慰地对视了一眼,这小囡养得真好。
陈珊被父母说得有点儿糊涂了,啥意思,新加坡林夕教授,那是妈妈的发小儿,去年还跟父母旅游在新加坡见过林夕阿姨和她的家人呢。妈妈要去新加坡?去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