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已经很无奈了:“你没有家人,但这个孩子总会有父亲吧,现在这样,也只能生下来了,你完全可以让他来照顾你。”
姜宁笑了笑:“他们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话是这么说,但是姜宁已经写好了遗嘱,放在了抽屉里,如果她运气不好,没有能活下来,但是孩子健康,希望医院能把孩子送回霍家。
她笃定医院不敢随意发卖孩子,尤其是还和A城霍家有关系。
七个月尾,医生觉得姜宁已经快要熬不住了,身体内部持续不断的疼痛让她失眠,胎儿每次翻身,对于姜宁来说都是种酷刑。
但是姜宁看起来那么乐观,依旧坚持胎教,眼下一圈乌青,也依旧每天见到医生护士都在微笑。
主治医生心里清楚,她这都是在强撑。
姜宁有挺严重的产前焦虑,她看到过姜宁站在窗户前,眼神一直看着楼下。
从那天起,主治医生叫护士多巡视姜宁的病房,后来还觉得不放心,给姜宁安排到了一个没有窗户的病房里。
这个房间触发了姜宁一些并不太好的记忆,她愣了一下,问:“钱不够了么?”
“不是。”
医生把姜宁精神状态并不稳定的情况和她说清楚。
姜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