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琴虽也是寒着一张脸,但眼中更多的却是少有的惊慌和委屈:“夫君,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是清白的,夫妻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你的事,韩勇是有你好,还是比你俊,我会傻的去勾引他?”
“有些人癖好不同。”赢庆波这句话比直接说怀疑更让柳娇琴难受,她眼眶都红了:“夫君……”
换成以往,柳娇琴这样,赢庆波早就搂怀里心疼了,可这次,他不但没有那么做,反而是有点膈应的嘲讽道:“韩三少爷也算个风流人物,而且,不是你主动去找的他吗?”
虽然他自视甚高,但也不得不承认,韩勇那也是一表人才,颇得女子欢心的人物。更何况,没事,柳娇琴干嘛去找他呀?
“我……”,柳娇琴语塞,的确是她去找的韩勇,可她哪里是为了勾引他呀,她只是想着韩赢两家不对付,准备借着他的手做点事罢了。谁知那个纨绔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直接缠上她,还跑到他们的地盘,在一堆族人和她丈夫女儿面前说些似是而非,引人遐想的话,往她身上泼脏水。
但这话夫妻关起门来能说,可要是拿到明面上来说,那就是勾结外人,吃里扒外。这帽子一旦扣下来,那他们二房这些年的所有经营都将化为泡影。
她只能放低姿态,可怜兮兮的拉着赢庆波的袖子,眼泪悬而未滴的唤着:“夫君……”
换成以往,赢庆波早就舍不得的把她搂进怀中了,但此时此刻,他心中泛起的却是嫌恶,他皱起眉头道:“先去把人打发了,其他的再说。”
柳娇琴因低着头,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只以为他是相信自己的,于是就连忙收了未落的眼泪,去解决韩勇了。
而一直关注着父母的赢怜儿却是把赢庆波的神情都收入了眼底,她心中惊恐,若是父亲因此嫌弃了母亲,若是父亲有了新欢,那她的地位一定会受到影响的。不,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她蹭到赢庆波的身边,拉拉他的袖子,低低的叫了声:“父亲。”
对于这个唯一能修炼,且资质还不低的小女儿,赢庆波是有耐心的,见她似有话要讲,他配合地矮下身子问道:“怎么了?”
“父亲,我感觉那是大房和韩家合伙的阴谋。”赢怜儿没有证据,但不妨碍她信口胡诌。
“怎么说?你要知道韩家和我们可是对立的。”要说这是韩家的阴谋,他相信,但要说赢庆安和韩家合谋,还不如说他和韩家合谋来的可信。
赢怜儿咬了咬唇道:“来的路上,我亲眼看到韩月朝兄妹和大房那几个崽相处愉快的很。我觉得韩家可能要和大房那边联姻。”
这事她可没有撒谎,前世就这个时间,赢一和韩月朝看对眼,回去就上门求娶了的。
“真的?”赢庆波看着小女儿,眼神转换数次,才开口道:“若真如此,的确也说的过去。”
“所以,父亲,母亲定是被诬陷的,她对您有多在意,您又不是不知道,母亲怎么可能看上韩三爷这个全西尧都知道的纨绔呢?就算真是母亲去找的他,定也是别有他因,绝对不可能是看上他。”赢怜儿趁热打铁,她要彻底打消父亲那摇摆的心,虽然后来她知道这个韩三爷绝对不是表面看着这么简单。
柳娇琴虽也是寒着一张脸,但眼中更多的却是少有的惊慌和委屈:“夫君,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我是清白的,夫妻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你的事,韩勇是有你好,还是比你俊,我会傻的去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