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是检查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脸上倒是没有别的表情。
始祖大人隐约感觉自己貌似闯祸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这群人是哪个势力的就全杀了,只好变身乖宝宝不出声。
拉斐尔也看见了地上的尸体眼神暗了暗,还有刚才踹门时迅速消失的黑红色雾气低声问道:“是他把你带到这里来的?”
该隐小心翼翼抬起头,委委屈屈“嗯”了一声。
不过此刻人已经成了一摊烂肉,也算是报应不爽。
白继晨说:“我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种伤口……看来这个人死前应该遭受过很严重的折磨。”
虽然屋子里的画面与所有人想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也不妨拉斐尔几人看到小朋友委屈神色的八百米滤镜。
娇小可怜的该隐与这种血呼刺啦的尸体共处一室肯定是吓坏了,还是赶紧安慰一下比较重要。
等教团与李梓霜其他人赶到楼上的时候,只看到第五军团的总指挥官大人还有副指挥官卡尔正在安慰眼眶泛红的美少年。
就连平时不怎么与人说话的白继晨,也小心翼翼拍着少年的脊背拿着糖果投喂。
拉斐尔将金色眼底想杀人的目光尽数掩下,扫视了一圈来到三楼的人后,确定不会吓到自家小朋友才抱起人与李梓霜说:“我先把人带回去了,卡尔会留在这里处理之后的事。”
“这次……我第五军团一定要找教团要个说法,我想李校长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李梓霜当然明白,她本来只是想补办个晚宴而已,可怎么也没想到教团的人居然敢对指挥官的爱人动手。
她神色顿了顿,严肃道:“你放心吧……做为这里的校长,我也想为自己的学生讨要个说法。”
……
回到别墅后,该隐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直接跑到拉斐尔卧室门口探出个小脑袋瓜。
拉斐尔正在和卡尔通话,等刚挂断视频就听见自家小朋友十分有礼貌的问:“我好害怕呀,想和你在一起睡好不好?”
该隐只是单纯
该隐趁着男人检查自己的间隙偷瞄了一眼卡尔与白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