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收紧手臂把人往怀里按得更严实,“原来你还记得。”

“当然,因为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出于真心,怎么可能会忘。”

他的眼神深沉,王昭萱莫名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幸好刘琮并没有追问一些她无法回答的问题,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说:

“看来你也记得我之前说的话。”

愿意哄哄他就足够了。

马车到达山脚下的时候,王昭萱终于理解他为什么说晟儿来不方便了。

她疑惑不解地侧头看向刘琮,“你就是带我出来爬山的?”

是家里待着不舒服吗?硬要大下午的来爬山,先别说她有没有那个体力,现在离太阳下山也就剩一个时辰,等天黑他们估计都还在半山腰。

这可是深秋啊,多半得冻出点毛病,她可没刘琮那么抗造。

“不是。”

刘琮拉过王昭萱的手,不急不缓地朝树林里走。

“不用上山。”

经过刘琮多年亲自调教的王府侍从有很多优点,其中最让他满意的一点便是有眼色。

此时众人都自觉和两位主子拉开距离,不至于让人离开视线,但又无法听见他们的交谈。

莫非这林子里有什么隐居的世外高人,他要带着自己去拜会吗?

王昭萱打量着四周,这种剧情好像并不算离奇,特别是在追求风雅超然的时代。

不过也不用选在她生辰这一天吧。

脚下的土地因为前一日的大雨有些泥泞,王昭萱有些不舍得自己的软底镶珠绣鞋。

那是她爹派人提前送来的生辰礼,她今日特地穿上的。

身旁的人顿在原地,刘琮转头,顺着王昭萱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她从裙摆下伸出来的脚。

他媳妇儿这一只鞋抵他一身的行头,岳父大人太豪横了,他压力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