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马车上,王昭萱陷入了沉思之中。
东阳公主邀请她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只有她们表姐妹两人,但太子却早就在公主府守株待兔,如果刘琮今天真的没有跟这她一起赴约,他们两准备做什么呢?
至于太子刘煊说的什么,不知道公主府有宾客,这样显而易见的谎言,王昭萱根本就没听进耳朵里。
天子脚下,青天白日的,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受邀前往公主府的时候,当朝太子及嫡公主能对她这个大臣之女,同时又是皇帝亲封的武陵王妃做什么?
除了套话也没别的了呀,但是要套自己的话,东阳公主一人足矣,太子也在反而会让自己提高警惕。
“你说他们俩单独约见我,真的就是简单叙旧再顺便套套话?”
王昭萱撑着下巴眯眼问刘琮。
“管他们想干嘛呢,反正我不可能让你独自一人和他们相见。”
刘琮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一个人,管你阴谋阳谋,他总会在确认自己手上的筹码够多之后直挺挺的迎上去。
云谲波诡的朝堂之争不该这样啊。
凭借在现代多年的虐文研究经验,王昭萱很认真地提出了一个疑问:
“咱们这样是不是太不小心了?”
“什么?”
王昭萱坐直了正对着刘琮,一本正经地跟他分析道:
“你看啊,因为咱们王府没有侧室和姬妾,外头人都说我善妒,或是你惧内。”
“这没问题啊。”刘琮晃了晃脖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及时纠正道,“不是,你不善妒,但我确实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