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狠狠瞪了王昭萱一眼,咬牙说:“是不是你?是不是莲枝得罪了你,你撺掇琮儿抓她,还编出些她是奸细的话来哄我。好不容易我身边有个聪明的丫头,你生怕有她帮着,以后对付不了我是不是?”

“她好好的怎么可能是奸细,我现在就让琮儿放人。”

她抬手想去开门,被王昭萱一把拉住了手臂。

王昭萱用力把她扯回来,没好气地说:“就是因为你这样,别人才都想着从你这儿下手。”

“你什么意思?”

这分明就是说她蠢,姚淑媛愤怒地一甩手,没能挣开。

王昭萱比她高一个头,轻而易举地把人按回椅子里,冷冷地问:“你是信你儿子,还是信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宫女?”

“还没结束呢,你坐着好好听就行了。”

姚淑媛能听到莲枝说话,莲枝自然也听得见另一头的动静,她眼睛一亮。

“淑媛,奴婢对您的忠心您还不清楚吗?淑媛救命啊。”

面对莲枝的负隅顽抗,刘琮轻蔑的一笑。

“留着点力气吧,你找本王要证据?好,那你解释解释在你房中搜出的信件如何?”

“什么信件?”莲枝茫然地看向他。

刘琮给身边的无二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走近后展开给莲枝看。

“这不是你的信?”

眼泪模糊了视线,莲枝瞪大眼睛仔细辨认信上的文字。

“不,是有人要陷害我!”

她突然激动起来,被绑住的身体用力挣了挣,焦急地说:“王爷,这封信虽然用的我的口吻,但却把李贵妃的寝殿长春殿里的长字错写成了伦常的‘常’,所以这必定是一个没进过宫但听我提起过宫中往事的人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