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亲王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的嚎了一嗓子,“啊!!!”
王妃无奈,起身离开了房间,凌怀仁走了过来,少年的嘴角隐隐上翘,好奇道,“母妃,父王真的不行了?”
“小点声。”王妃压低了声音,“你好歹是他儿子,笑的别这么明显。”
“母妃,可是真的…好好笑。”没憋住,凌怀仁笑出了声。
王妃也没忍住,“够了,让人看见该说你不孝了。”
“我只觉得这王府终于要清静了,不会再有可怜的无辜少女误入歧途了。”
“母妃是指望不上你那吊儿郎当父王了,但你是个懂事的,以后这王府的重担是要交到你身上了。”
“母妃放心吧,我在国子监的成绩可是数一数二的。”
“二皇子的那个侄子也在国子监,你有没有和他走动?”
凌怀仁蹙了蹙眉,“母妃,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接近他?”
“二皇子很在乎这个侄子,二皇子性子柔弱,又什么都不懂,你若是抛出橄榄枝,他定能对你推心置腹,这是靠近东宫的一个办法,你父王从小就不得宠,心思也不在朝堂上,不像恭亲王那般,我们只能另谋出路。”
凌怀仁思索了片刻,“母妃放心,我都懂,儿子一定扛起王府的重担,绝不会让人看笑话。”
“儿子真懂事。”
柳少白经过天魁的点拨,重新盯上了祈莱,温存过后,甜言蜜语又哄好了。
而祈莱也听说老夫人的头风病在短短几天就治好了大半,那她的腿,是不是也会有希望。
祈年捋着胡须,眉头越皱越紧。
景南侯看的都有些紧张,“大夫,我女儿这腿可能治?”
果然没希望了。
“能治。”
祈念瞪大了眼睛:大哥这信念感真的绝了,真有点大夫那个架势。
祈晋激动道,“您说真的?”